“蠢猪,谁让你站在这儿的?”
“大,大哥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哼,一个铸心决第一层都修不过的废物,给老子滚开,别碍老子眼。”
李戈抬脚向面前怯弱的李缔踹去,李缔抬手去挡,两人还未接触到,听李戈一声惨叫滚到地上,“谁,哪个畜牲敢打老子?”
一双白锦缎鞋映入眼帘,视线往上,是一张举世无双面孔,“畜生,打你的,是我。”
“你,你是谁?”
“你大爷。”
李戈发怒,又听到李解说:“大哥这是在做什么?又在欺负三弟?”顿时心虚道:“去实你,你回来了。我才懒得欺负那废物!”李戈呲牙咧嘴的爬起,“这二位是?”
“这位是南侠,这位是陷空岛白五员外。”
李戈顿时赔笑道:“原是展大侠和白五侠,去实,还不快去请父亲,贵客上门。”
李解看了一眼李缔,“可有事?”见李缔摇头,这才去了。
李戈瞪一眼李缔:“还不快滚下去。”又对展白二人道:“二位贵客快请入座,快请快请。”
展昭颔首坐下,白玉堂冷哼一声也坐下了。
“小某李戈,对二位仰慕已久。”
展昭嘴角依旧带着礼貌温和的笑,呷一口茶并不言语,白玉堂更是直接冷着脸,二人对李戈的奉承话完全不搭理。
“展南侠剑法高超,御猫之名如雷贯耳,不知小子可以有机会得南侠教导一二?”
“李公子客气,展某剑术只是尚可,不敢妄教公子。”展昭放下茶杯,谦和有礼地拒绝。
李戈碰了一鼻子灰也不气馁,又转向白玉堂道:“十年前尊兄一人一剑战败众豪杰,登玉树榜首,可谓少年英雄,羡煞旁人,清风剑客白锦堂之名谁人不知?白五侠可是也要参加玉树之试?若是白五侠出手,我等怕是只有望榜叹息了。”
“谁说你白五爷要参加玉树之试了?再敢胡扯,看白爷爷不劈了你。”
李戈尴尬,不知如何是好。
“展某与玉堂已入官,不便参加玉树之试,李公子说笑了。”展昭无奈地看了白玉堂一眼,替李戈解围。
这时,李霸与李解到了门口,“不知展兄弟,白五弟到来,未曾远迎,失礼失礼。”展昭和白玉堂比之李解还要小上几岁,但因成名早,武功高,是故论辈分,他们是李霸那一辈的。
“李城主。”展白二人起身,与李霸相互见礼。
李霸捋一捋胡须:“犬子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今日多亏二位贤弟出手相救。”
白玉堂道:“举手之劳而已,李城主不必放在心上。”
展昭道:“令公子品性高洁,展某敬佩。”
几人正客套,门外又来了一个人。
“是谁啊?我当是谁啊,这不老白么?怎么?都当官了还想来拿个榜首,你不行啊,老白。”白玉堂的折扇径直飞去,不偏不倚,正打歪了柳青的发冠才又飞回,只见白玉堂摇扇笑道:“柳八道,五爷可没说要登玉树榜,倒是你,一个早过了而立之年的人,来这玉树之试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