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理综成绩出来了。

佟小暖理综比顾子毅稍微少了几分，综合下来，两人的总分打平，最后跟一班的成绩一比，她与顾子毅并列年级第一。

而同样是黑马的顾寒，理综稍微差了一些，只考了206，不过因为英语和语文分数不错，他的总成绩，竟然也排到了班上前二十。

月考排名一贴出来，震惊了无数人。

“这个佟小暖哪里冒出来的？”

“天哪，竟然把沈舒云都比下去了，可怜七班的李松竹，从万年老三变成了老四，我要是他，得心塞死。”

“我知道那个佟小暖啊，就是二班长得乖乖的那个女孩子，这段时间经常跟顾寒走在一起的，听说以前成绩很差，后来不知道怎么就开挂了。”

“不会是抄了吧？”

“你给我抄一个年级第一来看看？不过说起来，二班那个顾寒的成绩也进步了很多。”

……

大家讨论的很热烈，二班平均分因为这两人一下子拔高了不少，一举超过了死对头一班，这两天二班的老师在办公室觉得神清气爽，说话声音都变高了不少。

“老吴啊，你们班佟小暖和顾寒怎么回事？怎么成绩一下子进步了那么多？传授点经验啊。”七班班主任跟老吴关系好，一进门就开始大声发问。

老吴刚想回答，就听到旁边一班班主任李红艳一脸不屑地翻了个白眼：“还能怎么回事，靠抄的呗。”

这话一出，办公室其他老师表情变得有些尴尬了。

高三年级组的都知道，一班二班两个班主任向来不对付，不过通常都是一班压了二班一头，平时一班班主任看到老吴的时候，都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让人看着很不舒服。

“李老师，你说话可是要负责的，空口白牙就污蔑学生抄袭，这不是一个老师该做的吧？”

“你自己去学校贴吧和论坛看看，都传遍了，过不了多久，教务处的人找上门，可别怪我没有提前跟你说。”

两个班主任在办公室吵了起来。

而另一边，刚刚上完上午的课，佟小暖与顾寒正准备去食堂吃饭，就看到旁边的人对他们指指点点的，脸上还一副鄙夷的模样。

平时别人的目光佟小暖习惯了，但是她总觉得今天那些人看他们不太一样，像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顾同学。”她悄悄扯了扯顾寒的衣角，“你有没有觉得他们看我们怪怪的？”

闻言，顾寒往其他人那边看了一眼，那些原本指指点点的人立刻怂了，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转过身去。

不怪啊。

还是一样怂。

“在乎他们做什么？走吧，去食堂。”

“好吧。”

两人一起去了食堂，吃饭的时候，那些窃窃私语的人更多了，佟小暖特意注意听了一下，关键字大多是考试、论坛、帖子、作弊什么的。

她放下筷子，从背包里翻出手机，飞快地点进学校论坛。

首页，带着“hot”后标的帖子高高挂在首页——八一八我们学校进步神速的那个谁。

进步神速？

他们两个就是这次月考进步最神速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