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又继续问道:“柳哥哥,你是不是有事儿要忙?”
柳程旭摇了摇头,否认道:“没有,也没什么事要忙的,只是觉得你现在应该要静养,好好休息的。”
叶轻歌很直白的问道:“所以,柳哥哥为什么要现在就走?就不能留下来再陪陪我吗?”
这话语里,有一丝哀求的味道。
这种哀求的感觉,柳程旭自然也是知道的,毕竟他也是曾经经历过不少这样事情的人。
“歌儿,你乖,等我明日过来找你,今日得先回去了,只是……”
说到这里,柳程旭指了指自己身的衣服,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只是这衣服,恐怕也要明日再一并还给歌儿你了。”
叶轻歌无语。
“这衣服又不打紧,况且我也不怎么穿,你要是喜欢的话,就送给你好了。”
话说出口后,叶轻歌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到底说了什么,不禁在心里懊恼。
天呐!叶轻歌啊叶轻歌,你怎么能说出这些话来?真的是,不怕人家一把手把你抓着扔出去吗?而且,你说的这叫什么话,明明就是你几乎强迫人家穿的。
在心里把自己怼了一遍之后,这才好受一些,抬起头,迎柳程旭那炽热的目光,叶轻歌像处事未经的小白兔一样,天真的低下头,以为只要自己看不到他,他就不会看到自己了。
然而,等她再次抬起头,发现柳程旭依然用那炽热的眸子盯着她看,她不好好意思的问道:“柳哥哥,你干嘛一直盯着人家看?”
哼,都把人家盯的不好意思了,居然还盯着人家看,真不知道是抱着什么样的心里呢!
柳程旭忽然柔声道:“因为你是在太美了,让我看了,无法自拔。”
情话说的倒是满分,可我刚才叫你留下来陪我,你却推三阻四的不愿意,你觉得我还信吗?
对此,叶轻歌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怕柳程旭看不见,还特意多翻了几个白眼。
看到这样的场景,柳程旭无奈的扯了扯嘴角,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将到喉咙处的话说了出来。
“歌儿,你这是……眼睛有问题了?”
叶轻歌瞬间被气的,地崩山裂,洪水肆起,波涛汹涌。
“你……!”
得,一阵刺激之后,肚子又疼了。
叶轻歌抱着肚子,蜷曲着钻在被窝里,扔给柳程旭一个后背,看样子是一点儿都不想搭理柳程旭了。
柳程旭就这样盯着叶轻歌的后背沉默了半晌好后,对白芷说道:“照顾好你家小姐。”
说完这番话后,脚步声渐行渐远,想来是慢慢走出了屋子。
白芷呆呆傻傻的说了句:“是,奴婢明白。”
颔首低眉,再抬头,早就不见柳程旭的踪影了。
此时的叶轻歌又气又恨,察觉到柳程旭大概走了后,这才将身子转过来。
“白芷,你过来!”
语气里,有一丝生气。
白芷赶紧走到床边,单膝下跪的看着自家小姐,眼神之中都透着一股小心翼翼。
“小姐,奴婢在。”
叶轻歌看着白芷这样子,忽然“噗嗤”一声,笑了,这样的反转,叫白芷很是摸不着头脑,不懂这小姐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忽然变成这样了?
“小……小姐,您有吩咐就说,奴婢在听着呢!”
叶轻歌倒也没有在意白芷心里想什么,只是笑着说道。
“白芷啊,本小姐让你做的那些棉布条做好了多少个了?”
原来小姐是时视察工作啊,白芷的脸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会小姐的话,奴婢已经做了大概二十多条了,等一会儿闲下来的时候,奴婢会继续做的,一定不会让小姐斥责的。”
白芷这丫头,什么都好,就是做事稍微有些较真,不过,叶轻歌就喜欢这样的她,于是笑着说道。
“没事,二十几条已经够了,也不需要太赶,等以后闲了再做也不迟,对了白芷,你可知道本小姐为何要你做这些棉布条吗?”
面对叶轻歌的问话,白芷一脸茫然的摇了摇头。
“不知道啊,奴婢之前压根没听说过这棉布条能有什么用处……”
好吧,白芷不知道也是情有可原的。记得在前世的时候,白芷这丫头最先来的月事,当时来月事的时候,把她自己吓的半死不活。
时间追溯到前世,将军府。
白芷在一个角落发呆,就连叶轻歌走过来的时候都没有察觉到。
叶轻歌感觉白芷有些不对劲,便走过去,轻轻的拍了拍白芷的肩膀,没想到就是这一拍,白芷看到是自家小姐后,直接抱着叶轻歌的大腿就痛哭流涕。
因为一开始没有说明白原因,白芷一直哭,也没有说到底是因为什么在哭,万般无奈之下,叶轻歌只能想办法让她不要哭。
“白芷,你别哭了好不好?告诉本小姐,到底是怎么了?难道是有人欺负你了?”
白芷的哭声没有止住,还在继续放大中,这样一来,叶轻歌便只能继续乖哄。
“白芷,你要是再哭的话,那本小姐现在扭头就走,不管你了昂!”
可能是因为这小小的危险起了一丝作用,白芷真的不再哭了,这可把叶轻歌高兴坏了。
拿出一个干净的手帕,细心的将白芷眼角的泪珠擦掉,这才满意的叹了一口气。
“好了,现在该给本小姐说说,你为什么刚才痛哭流涕了吧?”
白芷支支吾吾的说道。
“回小姐的话,奴婢……奴婢好像中毒了,活不了多久了,呜呜……”
叶轻歌疑惑的皱起了眉头,声音里充满了怀疑的态度。
“中毒?怎么可能?在将军府,你作为本小姐的贴身丫鬟,谁有那么大的胆子给你下毒?”
这么说出口后,忽然又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便继续问道:“白芷,既然你说你中毒了,那中毒的症状是什么?快说来让本小姐听听。”
白芷看到自家小姐无比坚定的眸子,便鬼使神差的将自己身所发生的事情告诉给叶轻歌。
“小姐,是这样的,奴婢今日去茅厕的时候,发现……发现下面流血了。”
边说边指了指自己的身体,因为害怕,本来收起的哭腔,又很自然的发出。
“呜呜呜……小姐,奴婢是不是真的没有救了。”
叶轻歌也不知道了,一般流血的话,那肯定是以为磕着碰着了,都已经流血了,那应该会很疼吧?她指了指白芷刚才指的那个位置,小心问道。
“白芷,那你现在感觉到疼吗?”
白芷边哭边说:“小姐,奴婢那里不疼,就是肚子很痛,奴……奴婢该不会真的以后再也不能伺候小姐了吧?呜呜呜……”
这件事,叶轻歌也是第一次遇见,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才好,忽然眼前一亮。
猛的拍了一下自己不怎么灵光的脑袋。
“对呀,我怎么没有想到?我们可以找府的刘大夫来瞧瞧,也许他有办法给你解毒呢!”
白芷止住了哭声,有些不敢相信的看向自家小姐。
“小姐,真的吗?刘大夫可以为我解毒?”
将军府毕竟也算大唐皇城内的大户人家,大户人家的大夫一般都是只给府的小姐公子看的,鲜少有给丫鬟看病的先例,所以白芷有些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