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实在跟自己想象的门主形象很大出入,见到白长乐,是他先开口:“阁下可是月浮安,听真人说了,阁下是真人唯一的弟子啊。”
接着是他引以为傲的招牌微笑,那笑容印在月浮安眼睛里,竟然没有一点儿别有用心的意味,月浮安不仅在心里这样想着,这是个能让人信服的人呢,没什么戾气但是自身的气息和寻常人有不同,不同之处是不能言说的,自己师傅行走江湖也有几年了,门主这样的性格不管是谁看了都不会有任何怀疑,都会深陷其中。
月浮安向他点了点头,回答说:“正是在下,奉家师之命,来听门主差遣。”白长乐示意他与他坐在一处,和见到映雪时候不同,映雪来的时候,他看不透映雪的心,映雪是一个背负着过去的人,自己少又不能看透的人,他能看透月浮安内心蓬勃的正义,便更加笃定。
便是自己找来的,所以很清楚他的为人。
月浮安也已经信任了门主,毕竟白长乐年纪轻轻被江湖上那些人如此夸赞,定不是空穴来风,自己不是不佩服的。于是白长乐就把映雪的事情告诉了月浮安,当然是映雪来到吾乡门之后的事情了。
月浮安已经拉着映雪出了门,映雪不知道,其实他们的感觉是互相的,映雪在月浮安身边感到安心,同样月浮安也很享受映雪身上的冷冽气质,让自己更清醒,师傅给自己的清醒又与这不同,总之这种感觉也是第一次。
街上的灯火已经不如刚才通明,这下既没有线索,又没有留下任何踪迹,到底要从何找起实在是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