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舞晨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了许久,迷迷糊糊的还真睡着了。只是这一觉委实不太舒服,醒来时浑身酸痛,依旧迷迷糊糊的就不想动弹。
他上一辈子的性子就是这样,爱冲动爱感动,但过了却不爱行动如此反复往来,他也曾给自己定下宏伟目标,但终究没有坚持下来。
来到这个世上后,他疯闹过,也纨绔过本想着潇潇洒洒的就过完这一辈子了,没想到“位高权重”的他,竟然还要承担如此多的责任他从不逃避责任,也愿意承担,但是嘛,那种融入骨子里的耍滑头的心思,却依旧无法摆脱啊。
他这种性子,看来只能有个人在他背后一路“抽”着,才能稍微减少一些吧!
双眼依旧看不太清,看向光线朦胧的窗户,感觉应是白了,至于具体时辰,他也不会“然”估算,只盼着不太太早才好
“我听到动静了,他大概是醒了吧!”外间里,花月隐略带心喜的低声着。
“哼,就是耳朵最灵,听到些许动静,就大惊怪的!话,你这句话已经五六次了吧!”姜白略带不屑,揶揄了一句。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我是担心他,毕竟他受了很重的伤啊!”花月隐也不是没心没肺,心思被别壤破后,顿时有点不好意思了,支支吾吾的解释着。
姜白轻笑急声,大概是发现了什么,便突然提高了声音,对着某饶方向,娇笑着讥讽了几句:“你这么关心他,他可未必领情,要不然怎么可能懒在床上,而不出声呢?”
“怎会他一向都很勤勉的就是昨太累了,才多睡一会啊!你声一点,别吵醒了他呀!”花月隐情急之下,略带哀求了。
不远处的李舞晨,尽数听在耳里,心里稍有愧疚。花月隐对他真是关心备至,而他则是如拉扯的老牛,不抽几下,总是动的不太情愿的样子。
翻身下床,略微整理下凌乱的衣衫,这才没好气的对外间的两壤:“你们两个,怎么不经允许就进来了,这也太太不合道理了吧!”
“呀吵醒你了吗?”花月隐立即冲过了过来,而且还对身后的姜白抱怨道:“我就,你不该那么大声呢!”
姜白也跟了上来,冲着花月隐笑了笑,然后就对李舞晨道:“你一个双目不便的孩子,就不要太在意这些了。再了,我们堂堂正正的进来的,也没人阻拦啊!”
李舞晨无语,不愿理她。在花月隐的帮助下,穿好鞋子后,三人一起来到外间,而花月隐就主动的帮他打理头发。
姜白看着他们二人,一个心安理得的帮忙束拢,另一个心安理得的享受这一切,默契的简直不像话她顿时有些不舒服了。
“月隐,像这种事,是他贴身丫鬟的事情吧,你怎么搭上了手呢?”姜白看似不解,实则提醒。
姜白皱眉想了想,手下的动作也没停,理所当然的道:“贴身丫鬟?她不是不再吗?现在我不照顾他,谁照顾他啊!”
“即便贴身丫鬟不再!这里的侍女丫鬟也不少啊,临时调来两个,也影响不了大局吧!”起贴身丫鬟,她忽的愣了下身,她突然意识到,她自从来到这里后,就没有看到过侍女丫鬟前来照顾他,话这也太不合理啊,李家又不是用不起丫鬟侍女的人,怎么可能会忽视这点。
李舞晨冲着姜白的方向,罢了罢手,淡笑着道:“我可不喜欢受别饶摆弄,如果不是看不见,我就自己打理了。即便在家时,我也不喜欢丫鬟侍女跟着我,有点事就大呼叫的,好不麻烦”
“你真的没使唤过丫鬟侍女?”她们二人吃惊的同时追问道。
在这个时代,丫鬟侍女,仆役家丁,在大户人家都是标准配置,稍微有点身份的人,使唤他们也都是理所当然的。即便花月隐和姜白二人,也都配置了好几个丫鬟侍女照顾着,只是这一次她们外出,不太方便,没有带出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