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辰冷静地问道:“那钩吻呢?”
“钩吻是一种常见毒,一般来,服下一年后才会发作,最开始的症状只是轻微的心悸、胸闷,但随着时间推移,中毒者相继会出现呼吸衰竭、记忆力衰腿表现,直至陷入昏迷。”
耶律楚心底一惊:“父王在病倒前确实常自己胸闷,记性也大不如前,可王宫里的太医们都父王只是太过劳累了,所以才会……”
“钩吻并非什么隐秘之毒,只要是学医之人,稍微一诊脉就能看得出来。”顿了顿,桓柒接着解释道:“不过以疏勒王现在的情况来看,显然是有人用了某种药引提前将其诱发了。”
“那桓公子能否配制出钩吻的解药?”耶律楚紧张地追问道。
“解药自然是有的,只是钩吻的解药当中有一味关键药材恰好与他体内的风烟渡相克,解起来会比较麻烦一些。”桓柒如是答道。
祁辰皱了皱眉,道:“那可否先把风烟渡解了,然后再配制钩吻的解药?”
桓柒点零头,道:“可以,只是这样一来耗时会相对久一些。”
“需要多久?”祁辰问道。
桓柒略一思忖,答道:“少则半月,多则一月。”
闻言,耶律楚心中不禁稍稍松了一口气,郑重道:“如此,父王的病情就有劳桓公子了,还请桓公子放心,只要父王能够平安度过此次劫难,我耶律楚定当厚报!”
“不必。”桓柒冷冷看了他一眼,警告道:“只要你以后离非烟远一些就校”
方才他可没有错过,这个耶律楚看向非烟的眼神里分明写满了赤裸裸的爱慕,最可气的是,非烟对此竟然没有半分厌恶,这个认知不禁令他生出了一股强烈的危机感!
闻言,耶律楚不由愣了一下,紧接着又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这是为何?”
“她不是你能招惹的!”桓柒目光冰冷地睨了他一眼。
“可你们汉人不是常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吗?我喜欢路姑娘,况且我和路姑娘男未婚女未嫁,我为何不能靠近她?”耶律楚忍不住替自己争辩道。
听见这话,祁辰险些没把口中的茶喷出来:“咳,咳咳咳”
眼看着桓柒眼睛里就要喷火,祁辰连忙上前拉住了耶律楚:“四王子,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一件事要和你商议,咱们换个地方聊聊!”着便头也不回地拉着耶律楚往隔壁去了。
祁辰突然间有些发愁起来,若是让桓柒知道自己为了能和耶律楚搭上线,故意让非烟用了一出美人计,他非得一瓶毒药把自己毒死不可!
想着想着,她不由打了个寒颤,连忙对耶律楚嘱咐道:“四王子,其实非烟对你并没有什么旁的意思,这一点想必你应该能看出来的,对吧?”
“我知道啊!”耶律楚点零头。
闻言,祁辰刚要松一口气,紧接着便听得他继续道:“可是这并不妨碍我喜欢她,追求她。我知道,其实你也喜欢路姑娘对不对?没关系的,咱们可以公平竞争!你放心,我是绝对不会用身份来压你的!”
话音刚落,祁辰脸上的表情登时就僵在了那里,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问道:“不是,你是从哪儿看出来我喜欢非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