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山将桃夭夭带走时,包拯抽空听了下任务提示,此次提示不是技能,只有一句话: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臧克家
真特么日了锦屏山,为啥系统每次发布的内容都这么奇葩,包拯哭丧着脸抱怨,但转瞬便一脸严肃,此刻最重要的,还是处理好书房内的未知状况。
想至此,包拯朝书房门猛踢一脚,彼时他已经修炼到吞肉中期,力量非常,竟一下将房门生生踢烂。
赵怀见状,忙娇喝道:“希仁哥,你干嘛。”
包拯站在正门口,待尘烟落定,抬手向屋内一指,讲道:“你自己看。”
赵怀顺势瞧去,但见屋内乱作一团。
桌椅破烂,书架倒塌,书籍散落一地;山长卢友铭披头散发,面朝下,背朝天,趴在一堆干净的书本中;其背部的衣物连同皮肉被剪下四四方方一大块,浅浅地露出油腻的脂肪与白色的骨头。
“啊!”赵怀见状,尖叫一声,猛地扑到包拯怀里。
也不怪赵怀胆小,好好的人被生生剥去一张皮,便是包拯见后,也不禁干呕。
包拯轻拍赵怀的后背,替他舒缓不适,赵怀则顺势再往包拯怀里钻了钻,包拯只觉着怀里一紧,而后便是阵阵柔软的跳动。
“怎么有点怪怪的呢?这个感觉应该是……胸。”包拯下意识将心中所想讲出来。
赵怀闻言,先是一愣,然后一把推开包拯,将命案全抛在脑后,狠很质问道:“包拯,你刚才说什么?”
“呵呵,没什么,咱们,是不是应该先处理这个。”包拯讪讪一笑,指指书房内的尸首,推诿道。
其实,包拯也是懵逼的。
前世看古装剧时,包拯还总嘲笑男主是白痴,竟看不出人家是女扮男装,但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如今相同的事情发生在包拯自己身上,他才发现,自己竟然蠢到两年多都没看出任何猫腻。
若非赵怀慌不择路,主动扑到包拯怀里,被他察觉到胸前那一抹温柔,包拯怕是还会继续白痴下去。
现在想想,赵怀近些年的破绽还是挺多的,无论是他故作沙哑,实则甜到发腻的嗓音;还是她如美人一般的倾世容颜……无一不在揭示她的性别,而包拯竟然一度离谱的认为自己是个弯的,也没猜到赵怀其实是个妹子。
“最好没什么,不然我告诉叔明老师,让他来处理你。”赵怀威胁道,之前她为了隐藏性别,一直以唯唯诺诺的性格示人,此刻还是包拯第一次见她发飙,竟令人有些招架不住。
“好。”包拯似小鸡啄米般点头。
没错,赵怀是叔明老师从开封带来的,老师不可能不知道她的身份,因此我若将她身份戳破,惹的可不光是她,甚至连老师都会得罪,包拯考虑道。
“你在这儿守着,我先去报官。”赵怀见包拯应下,才想起身旁尚有一具血尸。
“不妥,我觉着此事有些古怪,你先陪我进去看看尸体。”包拯制止道,他刚读完《洗冤集录》,若是现在叫官府的人来,岂不丢掉个大好的实践机会。
包拯领赵怀踏入书房,一入门便感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熟悉的气味,不禁讲道:“这味道不对劲呀。”
赵怀猫着腰,躲在包拯身后,眼神飘忽,不敢直视血腥的尸首,小声接道:“这么重的血腥味,当然不对劲。”
“不对,在血腥味的遮掩下,似乎还有一股油烟味。”包拯讲道。
“怎么可能,谁大白天会点油灯。”赵怀嘀咕道。
经赵怀一提醒,包拯几步走到一根柱子旁,柱子上挂着书房内唯一一盏油灯。
包拯将手举过头顶,用手指头轻轻一探,而后道:“你说的没错,真的有人在白天点灯,这油灯里的油还是温的。”
赵怀闻听此言,不禁好奇,绕过包拯,也去摸那盏油灯,却因为个子不够,连蹦带跳,可爱滑稽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