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追随的默契,竹青自然是明白他话中的意思,不以置信的连忙走上船头观望。
小船因为他的动作而强烈的晃了晃,幸好赵谨言底盘够稳,对于他的一惊一乍,只有无奈,真是越发的没规矩了!
悬崖底上不远处,弯曲的崖柏树上挂着一具衣衫褴褛的尸骨,竹青双眸圆睁,惊讶得说不出口,他自然是清楚自己主子天资过人,只是没想到他推理断案的能力也这么强大,果真是天下无难得住他的事情!
竹青惊喜的脸上傻笑。
“还愣着作甚,快回去找人来。”赵谨言拂了拂身上的尘埃,懒理他仍在激动,轻轻一跃,脚尖踏水而行,点点涟漪散开,人已经回到岸边了。
竹青这才回神,惊叹的同时嘟囔着:“会轻功了不起哦,若不是大师傅说我自幼练了童子功,不适合练轻功,指不定我的轻功比公子你还厉害呢!要显摆方才在悬崖之上就是大展身手的好机会。”
岸边的赵谨言顿住脚步,冷眸往后睨去,声音不大不小,清清楚楚的让竹青听见,“你嘴上功夫越发的厉害,看来是本王太仁慈了。”
摇着桨的手顿了顿,嘴上发着牢骚的声音立即消失,积极的挥手说道:“公子稍安勿躁,我马上就去找人来处理。”
书房里,赵谨言继续翻着看过几遍的案录,当中的案录隐约出现一个共同点,还不待他脑中的狐疑理清,竹青气喘吁吁的推门进来。
“公子,那个关福的尸骨好奇怪,你快快到府衙去看看。”
“如何个奇怪了?”
“他的头整个和树干连在一起了,我够醒目哦,命人将整棵树都锯下来,不过险些让大伙翻船了,幸好最后都没事。”他傻呵呵的说。
赵谨言这才从案录中抬眸,带着一丝担忧的问:“那陈忠泉怕是束手无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