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从口中吐出一粒白珠,让冯文奇服下。
几小时后,冯文奇的伤口便已愈合,行动自如。
他加派大量人手到黑猫俱乐部监视,前后围堵,留意江云动静。
手下见几人抱着孩子上了一辆轿车,便尾随其后,最终跟到火车站。
江云察觉到有人尾随,果断将陈明山和女儿推上即将开动的火车。
“你们先走,照顾好孩子!冯文奇不会害我的,等我的消息!”
江云大声喊着,朝已经启动的火车使劲儿挥手。
“妈妈!”
孩童的呼唤淹没在汽笛声中。
护送他们的齐朗眼见冯文奇的手下追来,急得直跳脚。
“大姐,你怎么不上车?你是真要抛夫弃子啊?!”
“我想明白了,还是应该当面和文奇说清楚,我们总不能一直躲下去啊!”
“你说得清吗?!”
“不试试怎么知道!”
冯文奇的手下拦住江云和齐朗,将他们一起带回金玫瑰舞厅。
车子停在舞厅后门,他们穿过昏暗的走廊来到一面白墙前,一个小伙子按了一下隐藏在墙边的小按钮,一扇门便缓缓打开。
原来这是一道暗门,颜色与墙面相同,走廊里光线昏暗,不知情的人几乎不会对此有所察觉。
往里走了一段,又出现一扇铁栅栏门,那个小伙子又掏出钥匙打开门锁,几人一前一后沿着楼梯朝下走。
这是一个向下延伸的楼梯,通往金玫瑰舞厅的地下世界。
极少有人知道舞厅下面还有一个地下室,江云和齐朗被带到这个秘密空间,他们瞬间生出恐惧。
两人互相看了看对方,眼中透着对未知的猜疑。
江云傻了,眼望周遭,满心朦胧。
冯文奇会如何对她?
他们被带进一个冰冷的房间,四面都是坚硬的灰色墙壁,头顶上的灯泡发出刺眼黄光。
不一会儿,冯文奇出现在门口。
见他行走无碍,齐朗不禁疑惑。
“冯老板的伤这么快就好了?”
“托你的福,好了!”
“早知如此,我就该多开几枪。”
“捉妖大师,”冯文奇冷笑一声:“你也不过如此能耐,其实你我并无恩怨,只要你不再插手此事,马上放你走!”
“我不会留一位女子在这里担惊受怕,她不走,我不走。”
冯文奇摊开双手,做了个鬼脸,叫手下把齐朗绑在十字木架上。
瞧着阵势,是要审犯人啊。
齐朗眼见形势不妙,开始紧张起来。
“他和这件事没有关系,放了他吧!”江云跪在冯文奇面前求情。
“是他自己不肯走,你可不能怪我。”
冯文奇解开西服纽扣,伸了伸双臂,扭了扭细腰,拎起地上的一桶冷水,二话不说,直接泼向齐朗。
“啊!”江云一声惊呼,不忍看下去。
“把她带到隔壁!”冯文奇对手下吩咐道。
江云见情人皮笑肉不笑地站在那儿双手叉着腰,神情变态,完全换了个人。
泼水游戏没玩够,冯文奇又叫手下打了好几桶水,都是冰冰凉的,浇在身上绝对穿心刺骨。
就这么一桶桶泼出去,齐朗被折磨得够呛。
他是个硬骨头,绝不会轻易开口求饶,更何况是面对冯文奇这样的人。
“你就算把我弄死,江云也不会答应留在你身边。她看清了你的真面目,以后只会怕你!你谋杀江新,她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