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氏坐在原处等了片刻,待二人睡得安稳了一些,她递了个眼神给李嬷嬷,李嬷嬷面带笑意的将李觅从搀扶进了方氏所住的宅院里的一间已经收拾妥帖的厢房里。
李嬷嬷将李觅从扶到了床上,伸了伸自己的老腰,自言自语道:“你这丫头,过了今晚,可就等着享福吧!”
完,她再次回到与方氏一众人饮酒的地方,帮着方氏将人高马大的赵承时也搀扶进了那间特地为他们二人准备好的厢房里边。
将赵承时与李觅从二人扶进了厢房后,方氏从袖中掏出一枚碎金子给了李嬷嬷,李嬷嬷笑着接了过来,忍不住用牙咬了咬,确认是真金之后,李嬷嬷笑着扭着臃肿的腰肢离开了朝氤寺的宅院。
方氏回头看了一眼赵承时他们二饶房间,满意地拍了拍手,回到了自己的卧房里边。
暖融融的厢房里,点着一股浓浓的异香,赵承时迷迷糊糊醒来,只觉得身上异常的燥热难耐,他不耐烦的扯了扯自己的衣领,还是感觉不到凉爽。
他翻身坐起,只是淡淡地朝自己的身边扫了一眼,残留的意识告诉他,他的旁边躺着一个女子,那女子侧脸恍恍惚惚像极了徐问宁。
赵承时深呼了一口气,压抑着身体里边某种奇怪躁动的欲望,可是身体还是不受控制的翻身压上了那个女子,嘴里喃喃的唤了一声:“问宁……”
……
次日醒来,已然日上三竿。
赵承时太阳穴酸痛不已,他猛然一睁开眼睛,只感觉到自己怀中抱了一个香香软软的人儿,他垂眸一看,那人儿香肩半露,正在自己的怀中酣睡着,再挪向地上,撕扯坏聊衣裳零零乱乱地扔了一地,是个人都晓得昨夜这二冉底发生了什么。
赵承时连忙抽回枕在怀中可人儿头下的胳膊,剧烈的动作惊醒了那个人儿,那女子立马醒来,见到此情此景,困意全无。
李觅从一见自己身上未着寸褛,扯过被子拢在自己身上,但是还有大部分白嫩的皮肤暴露在空气郑
她惊恐不安又恼怒的哭喊起来:“承时少爷,我把你当一个友人,你居然趁着酒醉,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龌龊事情来!你让我一个尚未有婚约的女子家的,如何在这世间自处啊!”
赵承时最奈何不了女子在他面前哭哭啼啼的,他将被子替她拢了拢,无可奈何地安慰她道:“李姑娘,我赵承时既然做了这种事情出来,自然不是那种敢做不敢当的孬种,我敢做敢当,既然要了李姑娘你的人,自然不会将你弃之不鼓。所以,我会迎李姑娘你入府的,但是对不起,正室夫饶位子我不能给你。”
李觅从低下头,哭哭啼啼地应道:“只要承时少爷肯收了我在您身边,没名没分的,我也愿意,哪怕只是一个奴婢,我也愿意。”
“李姑娘,我赵承时定然不会委屈姑娘你做一个没名没分的奴婢的,我虽给不了你正室夫饶位置,但是可以将你纳为我房中的一个妾夫人,给你一个名正言顺的名分。”
赵承时眼神里充满着真挚,殊不知,这只是李觅从抛砖引玉的一个把戏罢了。
而赵承时如那只蠢笨的鱼儿一样,已经上了李觅从他们的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