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公子隐姓埋名留在王府,不仅失去了自由同时还失去的地位,只能当个在偏僻院子打扫的下人以此来隐藏身份。
只有在打扫卫生的时候,才可以在王府范围走动。
他过惯了好日子,那里受得了住在破烂的下人屋子里,于是便趁着打扫卫生的功夫,仔细的观察了这些客房,现在身处的这一间很少会有人来,因此才躲在这里休息。
却没两孟夫子会来,听见外面传来脚步声的时候,便提前躲在了床下。
此刻看着嘴角挂着似笑非笑的孟夫子,他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曾经的孟夫子在他的眼里如同蝼蚁,现在却将身份调转了个,孟夫子也成了他需要仰望的存在。
“孟夫子你若是想嘲笑我就笑吧!我现在的确像个笑话。”吴公子感觉自己已经没有了尊严。
“世事无常,只要活着终究会有机会。”孟夫子给杯子里填满茶。
他的祖辈乃是一国之君,所以他从未羡慕过吴公子的生活,也未觉得吴家的家世有多少值得炫耀的地方。
现在吴公子落难,他并没有落井下石的心态。
是夜。
王司徒少有的失眠了。
派到山中的府兵迟迟未归,也没有任何的消息传回,他的心中又是欣喜又是焦急。
此次派去的是二十余人身手撩,居然还不能轻易的拿下山中贩卖兵器的人,以此便能证明却是是有本事了,定然是林萧的可能性很大。
躺在床上闭目了一会,始终没有随意,他还是担心二十余府兵无法对付林箫,或是听见消息逃走了,便吩咐下人将门客璇玑子带到了书房。
注定是个不眠夜。
“老爷,找我来何事?”璇玑子面色凝重。
“此次我得知了林箫的踪迹,已经派去了二十余人却迟迟没有消息传回,恐怕进展的不顺利。”
“林萧?”璇玑子瞳孔一缩,面色严肃,“消息可准确?”
“十有八九,我派去的二十余人身手撩却未归来,已经足以证明。”
“那在下能够做什么。”
“你最擅长奇门之术,追捕犯人也有一套自己的法子,我派去捉拿林萧的人迟迟未归恐生变故,你再带上三十人前去。”
“是。”璇玑子顿了顿又道,“在下听闻林萧也擅长奇门遁甲,也许他在山中布置着埋伏,可有熟悉山中情形的人。”
“孟夫子曾经去过,我吩咐他陪同你一起,不过务必要将林萧给带回。”
“定当竭尽全力。”
孟夫子收到下人传话的同时,还得到了王府门客才有的乌衫,欣喜的将乌衫换上。
“真好,终于不用穿素色了。”孟夫子看着铜镜里俊朗的相貌。
欣赏了会,便赶到了府门口。
璇玑子已经带着冉了。
“大师久等了。”孟夫子拱了拱。
“无妨。”璇玑子并没有高饶架子,再加上他枯瘦的身材和随时咪笑的样子,穿着法师袍手中还拿着罗盘,更加像是江湖骗子。
“能和大师出门办事,是在下的幸事。”孟夫子已经提前做了了解。
倘若简单的,璇玑子便是算命的,若是将王府比作王国,璇玑子就是国师,既然能够有这般高的地位,定然是有两把刷子。
璇玑子标志性的笑了笑,“我们都是为王府办事,这是我们的荣幸,待会还请孟夫子带路。”
“大师请。”
王府的外边已经有三十余匹快马等着了,上了马便飞驰到了山脚下。
距离王司徒第一次派人来山中搜查,已经过了一日又三个时辰了。
“大师,我们从这儿上山。”孟夫子回忆着记忆,好在当初是他领的路,记忆深刻。
“好。”
一直走到半山腰的时候,道路的中间出现了几句尸首。
府兵细细的检查了一下,“王府派来的人,这些人背部中了弩箭,很可能是被暗算而死。”
璇玑子又检查了伤口的深度,弩箭插入的角度,然后朝着不远处的一颗大树看去,“周围的树都不如这颗树繁茂,看来这颗树就是用来埋伏的,他们掉以轻心了这才中计。”
“大师”孟夫子担忧,“林萧等人会不会已经解决了我们的人,然后逃之夭夭了?”
“昨日已经让大春二春绘制出了林萧的画像,今日便会将画像送到官兵的手中,定然是跑不远,我们现在须尽快搜遍整座大山,或许还能够有收获。”
“大师的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