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了账,符文桦一身傲气地率先转身走了。
虽然并没有收到一起同行的邀请,陈月见依旧眯眯着眼不紧不慢地随行在符文桦的身后,谁让他们似乎在一个方向呢?而且符先生也没有走得太急的样子,似乎并不排斥她和他走在一起。
事实上符文桦正在心里万分嫌弃陈月见走路怎么这么的慢,他都快得慢慢地挪动才能等到她跟在一个不算太远的距离里了。
走着走着,身后传来一道恍然大悟的惊呼。
“呀,符先生您和我们公司一个姓。”
“。。。”符文桦冷漠回头,眼神里明明白白地透露着“我为什么会和你坐了这么久”的困惑。
直到他走在陈月见的前面,在前台小姐恭敬的“符总”的呼声中卡都不用刷就头也不回地进了电梯等待区,陈月见才明白了他刚刚回头时的眼神里的幽怨:“你才反应过来么。”
见此,陈月见在心里都快笑疯了,面上却不显,刷卡跟了进去,乖乖地站在符文桦身边的一步之遥静静地等着电梯。四下无人,陈月见便肆无忌惮地任由笑容绽放在了脸上,她看着面前光亮的电梯门,觉得世界真是神奇。
随后她又想起什么似的,笑容中带着疑惑地转过头看着符文桦,
“符总,您也要等电梯吗?”
“。。。。”
这简直是发自灵魂的拷问,符文桦呼吸一窒,觉得自己是跟她坐太久了被传染了傻气。我为什么当初会把她的傻气和任性胡闹看成灵性?符文桦反思自己,借此屏蔽身旁明明并不强烈却又不容忽视的带笑地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