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而知,这徐家绸缎庄,的确以次充好了。
把下等的丝绸,当做上等的丝绸来卖了,今日再遇上这脾气火爆的文三姑娘,也是这徐家绸缎庄的掌柜倒霉了。
今日这么一闹,只怕徐家绸缎庄的信誉,是要受到影响的。
要知道,做生意的人,信誉是最重要的。
若没了信誉,只怕这徐家绸缎庄,在这四平街,是开不下去的了。
徐家绸缎庄的掌柜瞧着这事越闹越大,越来越多的人围了过来,赶忙走上前去,对着文三姑娘解释了一番。
“文三姑娘,您手中的这匹绸缎,的确是底下的人不仔细,清理库存的时候清出来的。”
“可这再好的丝绸,搁的时间久了,质地也脆了起来,所以方才文三姑娘一撕,便是一条下来。”
“要不我们赔偿文三姑娘三倍的银子,这匹丝绸值多少钱,我们愿意用三倍的银钱,来补偿文三姑娘。只希望文三姑娘别再闹下去,给店留一条活路。”
掌柜的目光落在文三姑娘的面上,细细注意着她面上的一举一动。
“我呸!谁稀罕你们这点银子难不成我文家缺这点银子我就是冲着这点银子过来的”
文三姑娘啐了那掌柜一口,言辞狠厉地道。
的确,文家是不缺这点银子的人家,若为了这点银子,就闹了这一通,实在是太不值了。
看到这一幕,宋锦在心底里,为那文三姑娘,鼓了鼓掌。
文三姑娘的父亲是都察院的左都御史,朝廷之中的清流一脉,陛下身边的近臣,便是那徐家绸缎庄背后有徐国公府做为依仗,也不敢轻易就惹上文家。
若是文大人为着女儿今日此事,上奏参了徐国公府一本,徐国公夫饶私下置办的绸缎庄,以次充好,鱼目混珠,欺骗老百姓的银钱。
这事传进了宫中,递到太子爷的面前,只怕这事就不那么好收场了。
“文三姑娘,是店的不是。人跪下来给你磕头认错,你就高抬贵手,放了人,也放陵吧!”
“若此事闹大了,只怕对文三姑娘的名声,也不利吧”
“文三姑娘日后终究是要嫁饶,若是日后相中的夫家,为着文三姑娘今日此事,影响了文三姑娘的嫁娶,那就划不着了。”
掌柜着,朝着铺中伺候的厮使了眼色,孛了示意,赶忙进屋,抱了个锦盒出来。
掌柜从锦盒里拿出两锭金子出来,正准备递给面前的文三姑娘的时候,却被她给阻止了。
“掌柜的,这钱我不要!我就想要一个法!我知道你家少东家今日出门了,此刻就在那铺中,外头都闹成这副模样了,你家少东家还舍不得出来瞧瞧吗?”
文三姑娘着,眼神往铺子离瞟了瞟。
她今日之所以敢如此闹,就是打量着,这铺中的那位少东家,不敢与她正面较量。
徐国公府虽是世家大族,又是皇亲国戚,和宫里的关系也密牵但这样的人家,是最在乎名声的。
被她这么一闹,若是不出来个有些能力的人来处理。
只怕徐国公府的名声,今日就毁于一旦了。
掌柜知道了文三姑娘想要见自家少东家,喊了厮过来,嘱咐几句后,就让厮进去铺子里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