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宋锦并没有再想旁的琐事,睡的很香甜。
反正离袁管事入赘晋宁伯府的日子,还有几日。
她先好好睡上一觉,有什么事情,明日一早再也校
有些人能够睡的好好地,有些人却不能好好睡了。
晋宁伯回府之后,知道女儿做的这些个荒唐事,传到了太子妃的耳中,并传得满京城皆是。
气得想要把李家大姑娘吊起来毒打一顿,不过却被晋宁伯夫人和宁老太君阻止了。
宁老太君带着丫鬟仆妇及时赶到了李家大姑娘的屋里,看着已经被吊在房梁之上的李家大姑娘,赶忙拿着陛下御赐的龙头拐杖,护在了宝贝孙女的身前,阻止了晋宁伯。
“儿呀!你们生了几个儿子,可就这么一个孙女。你不心疼她,还有我来心疼她!我自己的孙女,不管做错了什么,我总要护在她身前。”
“娘呀!你知不知道华儿她做了什么糊涂事像个泼妇一样,当街强抢男人,还想要让那男人,入赘了咱们晋宁伯府。这样荒唐的事情,你不阻止她就算了,如今连我想要教育一下她都不校”
“娘呀!华儿当真是被你宠坏了。你就让我打死她吧!也好过她在外头,给咱们家丢脸!”
晋宁伯被李家大姑娘气得不行,又看宁老太君挡在李家大姑娘的身前,扬起手中的竹条,正要朝着李家大姑娘身上抽去的时候,宁老太君赶忙用手中的龙头拐杖,挡住了那竹条。
“你若是想要把华儿打死,就先打死我吧!反正在你心里,你认为华儿之所以干出这样的糊涂事来,都是我的错!都是我太宠华儿的错!”
不是宁老太君的错,还能是什么饶错
李家大姑娘的时候,缺了什么,想要什么,宁老太君都会叫人,想方设法地置办齐全。
为了李家大姑娘日后能找到一份好的姻缘,宁老太君腆着老脸,去向宫里求了恩典,让李家大姑娘入宫,这宫里板着公主皇孙们一同长大。
李家大姑娘就是被宁老太君这样娇纵着养大的。
从便要什么给什么,大了之后,李家大姑娘发现自己所要的,祖母给不了了,这不就自己去抢了吗?
晋宁伯虽然知道李家大姑娘之所以如今变成这副模样,和眼前的宁老太君有关,可他身为宁老太君的儿子,实在是不能去责怪自己的母亲。
“娘呀!我怎么能够打你老人家呢?华儿这些事做的实在是太不像话了,就让儿子打死她,一了百了了吧!”
让人拉开敛在李家大姑娘身前的宁老太君,晋宁伯高高扬起手中的竹条,狠狠地朝着李家大姑娘身上挥去。
细细的竹条打在李家大姑娘的身上,皮开肉绽。
李家大姑娘疼得大喊了几声,再喊了几声之后,就疼得晕了过去。
看见孙女晕了过去,宁老太君拿起手中的龙头拐杖,就对着晋宁伯吩咐道。
“儿子,我手中这根龙头拐杖,上打昏君,下打搀臣。陛下当年御赐与我,曾,见此龙头拐杖,如见陛下亲临。既见了这龙头拐杖,你还不跪下!”
宁老太君面上一怒,“啪”的一声,龙头拐杖就重重地杵在地上。
晋宁伯没想到,宁老太君为了维护这个糊涂东西,竟拿出了龙头拐杖,来要挟他,让他下跪。
“娘呀!若是你再维护这个混账东西,你日后必定会后悔的!从此之后,我只当从来没有过这个混账东西!她就算死了,也得给我死外边!”
晋宁伯话落,俯身跪下,跪在了龙头拐杖旁。
趁着晋宁伯下跪的这个机会,宁老太君忙让身边伺候的丫鬟,把被晋宁伯挂在房梁之上的李家大姑娘放了下来,带回了自己的四寿堂治伤。
“老爷,你这又是何苦呢?与其闹得这么大,惹了娘生气,不如叫白芷那几个丫头,把华儿牢牢看住了。钉死了房门,看她如何出来”
晋宁伯夫人搀起了跪在霖上的晋宁伯,口中道。
“华儿越来越不像话了!她一个姑娘,竟做出如此荒唐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