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墨不苟言笑,“就是我家不要的阿猫阿狗,也轮不到你来接手。”他的话语听起来算是平稳,但是却自带着一股无形的压迫感。
男人气恼的拽起拳头,却被旁边的人按下,“大家自己人,何必因为一个服务生伤了和气。”
“这女人多的是,要多正得妞都有。”还是旁边的人又眼见力,他们自知几个人加起来的身家势力抵不过一个单墨,识趣的圆场着。
单墨的力气很大,宋词整个人被他拎了起来扛在肩上。倒挂的滋味一点也不好受,宋词胃里的酒精正在翻江倒海,她不听话的拳打脚踢,嘴里念念有词,“你放我下来!”
侍从们还头一次见墨少这样粗鲁的对待一个女人,纷纷侧目观看,单墨阴沉着脸,毫不怜惜地将她扔上了跑车,扭动下车钥匙。
单意火急火燎的驱车赶来,瞥见单墨开着豪车,副驾驶的位置上半躺着一个女人,那人正是宋词,急忙掉转车头。
单墨透过后视镜看着后面追赶的男人,嘴角带着几分讥笑。
明明吹着冰冷的夜风,宋词的心却感受到熊熊烈火般在燃烧,她拉扯着纽扣,试图拂去身上的热气。
“继续,我不介意明天在某刊物看到你的照片!”宋词微弱的意识到敞篷车招摇过市,单墨故意没关车篷,他就是激将法,就为了羞辱她。
他的声音明明冷厉中带着讥讽,为什么她会觉得这把清冽的嗓音,带着磁性,低重音非常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