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打开了话匣子的慢慢,朝虞归晚摇摇手,替她辩解着:
“姐刚来可能不知道,二爷他可忙了,他不仅要管理着氏,家族里的事也要落到的肩上,毕竟大少常年不在家、老爷子又年事已高。
所以,老宅如果没事的情况下,二爷是不经常回来的。一是这里离市区太远了二来就是二爷他太忙了。上个月因为工作原因在国外一待就是大半个月,如果不是老爷子病危,恐怕还要在国外待上一些时日呢。
没想到这次不仅二爷回来了,连大少和大姐也回来了,老宅都好长时间没这么热闹了,是不是
姑、姑?“
刚刚还是一脸灿笑,在姑姑看过来的一刻瞬间变了脸色,嘴巴也变得磕磕巴巴起来。
虞归晚看着此时犹如老鼠见了猫一般慢慢,朝夏姨摇摇头,莞尔一笑。
“夏姨,无碍的。”
在虞家生活了十年的虞归晚,潜移默化中多了几分温婉、高雅的气质,骨子里又有清冷且不善言谈。所以给人一种生人勿近的感觉。虽然现在的她笑意冉冉,对人亲切,但夏姨还是恭恭敬敬的回答道:
“这丫头性子活泼的很,疯起来就不像个样子,还请姐多担待。”
所夏姨的话里头满满的都是对慢慢的嫌弃,但虞归晚听得出一个长辈对晚辈的疼爱。余光瞥了一眼站在旁侧一脸不耐烦的慢慢,虞归晚的笑里带着一丝苦涩。这是否就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人往往不会在得到时珍惜,却在失去后深陷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