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从沙发上一跃而起的水木,光着脚踏在地板上那,力道简直是想把地板戳出一个洞来。
“今的你真是太讨厌了!”
嘭
一声震响的摔门声,以为对方多有志气、气势,但禾清望着被鸠占鹊巢的卧室,出声提醒道:
“用我提醒你吗?你进的是我的卧室。”
以为对方不会再搭理自己的禾清,听到吣一声闷响,是什么东西被丢到门上的声音,紧接的便是闷气的咆哮声: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不想做王澳禾清只得任由对方霸占了自己的卧室,摇摇头推开了隔壁卧室的房间门。
走廊上嘭的一声,只见床上拱起的一团掀起了被子的一条缝隙,瞬间窜出一颗脑袋。支棱着耳朵,没有听到什么声音,想要再次确认门外的人真的走了,水木卷着身上的被子三两个跨步来到房门处。
耳朵紧贴在房门上,终于确认对方是真的走了,这才松了口气的水木颓废的把身体抛进到了床上,三滚两滚把自己滚成了一颗蚕蛹。
滴答、滴答、滴答
“哎呀,烦死人了都!”
随着一声暴躁,只见一只枕头呈抛物线的状态稳稳的落在了一侧的置物柜上。寂静的卧室里再也听不到任何声响,只听得到饶出气声,听不到进气声。
床上的蚕蛹像是一张烙饼一样翻来覆去,相比于水木的暴躁隔壁的禾清则是安稳的很。手里的书刚翻过一页,隔壁一声无征兆的震响,毫无意外的让禾清手里的掉到了被子上,沉寂片刻的禾清扫了一眼时间,叹了一口气的同时合起那本没有看完的书,关上灯的那一刻感叹道:
“看来今晚有人要失眠了!”
他的没错,某人真的是失眠了。时针指向凌晨三点,好不容易床上的一坨不再翻来覆去,但灯光下轻微的抽搐还是清晰可见,即便是在梦中水木的表情依旧狰狞,额头上布满了一层湿汗,嘴里不知在嘟囔着什么,紧闭的双眼很难想象梦里的到底是什么画面。
“点心,水木闪开、快点闪开”
嘭
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