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讲个笑话(1 / 2)二五仔之王首页

轰焦冻的冻,是脑洞太大的洞。

他一句话哽的我啥都不想说了,当什么心理医生啊,我要去说相声了!

“你误会了,我不想结婚。”我拍了拍轰焦冻的肩膀:“我也不是故意放水,什么时候你能毫无芥蒂地用出另一半个性,我就和你组成相声搭档……啊呸,不是,我就好好和你打一场。”

我十分心累的结束这场对话后,相泽师父叫我去他办公室,第一句说的就是:“你前桌的轰焦冻——”

我脱口而出:“等等!我没打算和他结婚!”

相泽师父:“……”

他抬起眼皮,用十分复杂的眼神看着我,良久,憋出一句:“倒也不是不行,只是安德瓦那一关比较难过,你要做好这段婚姻不被对方长辈承认的心理准备。”

“不是这样的师父!您听我说啊师父!”

都怪轰焦冻,把我也带跑偏了。

好不容易解释清楚,我拖着沉重的步伐离开教师办公室,都忘了询问相泽师父叫我过去究竟是为了什么事。

算了,以后再说吧。

离开办公室后我接到了安吾先生的电话。

看到来电显示,我面色一肃,目光微沉,心说:终于来了。

安吾先生一定会提起昨晚的事,万一我哪里应答的不对,他的怀疑必然会重新落在我身上。

我跑到操场上接起电话,这地方空旷,不容易被偷听。

“高穗,昨晚上……”

安吾先生这一停顿,我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不过表面上还是像平时一样:“安吾先生你也知道了吗?”

安吾先生嗓子一紧:“我知道什么?”

“咦?你不知道吗?我还以为相泽师父告我的状了呢。但那也不能怨我啊,是他出的题超纲了!”

安吾先生卡了一下壳,像是松口气般无奈地说:“没考好吗?”

“我还跟同学打赌了,如果期中考试比他名次低,就要绕着教学楼边跑边学猪叫,最后还要大喊一声‘我是猪’。”

我压低声音,试探着恳求:“安吾先生,我想在期中考试那天请假,您能不能帮我写张假条证明我不是有意旷考啊?”

“……”安吾先生对我的恳求避而不谈,话锋一转:“昨晚我为了执行港黑的任务,去过你家,当时碰到好几波人。”

我差点跳起来,用一副大惊失色的口吻哀嚎:“在我家碰到人?闹鬼了吗?安吾先生您可别吓唬我,我最近都没住那边!”

“我怀疑你特务科的身份暴露了。”安吾先生语气平静地分析:“昨晚去过你家的,除了我以外还有五波,其中两个的身份我已经查明——其一是敌联盟的死柄木,脸上戴着断手的特征被另外一个‘客人’揭穿;其二是自爆身份的杀手‘玛蒂达’,不过我没在任何情报里见过这个人,她的真实身份还有待商榷。”

——其实是六波人,您没看到被臭鸡蛋砸了的太宰治。

我在心里腹诽道。

“剩余的三个,我连脸都没看到,也不清楚他们的身份,只知道其中一人的特征是‘头顶有一颗凤梨’。高穗,你知道什么吗?”

“玛蒂达啊……”我若有所思道:“我认识她。”

安吾先生语气肃然:“你们是什么关系?”

我沉默片刻,悠长的叹了口气,苦大仇深道:“我对不起她。”

“等、等等?!”安吾先生的嗓音陡然变尖:“你们真的……?!!”

我的语气有些飘忽:“安吾先生,我是一名专业的情报员,我的身体和情感都是属于这个国家的,为了擭取情报,欺骗感情算什么?”

坂口安吾沉默了。

良久,他清了清嗓子:“咳咳,你辛苦了,所以其他人也是……?”

我的语气十分低落:“可能吧。”

安吾先生再次沉默,气氛顿时有些诡异。

然后他小声问:“需要帮忙吗?这群人同一时间聚在你家,背后或许有人推动。”

“不用,我自己可以处理。”我没精打采道:“下属的烂摊子当然不能让上司帮忙收拾。”

“总、总之你房子被砸烂的地方,我会给你申请报销的。”顿了顿,安吾先生又说:“高穗,你的牺牲组织不会忘记的,好好干,升职加薪不成问题。”

“……是。”

我特么憋笑憋的肚子都疼了!

挂了电话后,我想了想,在网购App上给安吾先生下单了一整箱螺蛳粉。

对不起,这是我的赔罪礼,安吾先生您安息……不是,您就原谅我对您撒的谎吧。

不过我觉得安吾先生这波不亏,多大的瓜啊,都让他一个人吃了。

·

下堂课是班会,A班要竞选班委,我直接避开了,原因是有目击者在学校周边地区看到疑似敌联盟的成员出没,根津校长直接把我叫到了校长室。

“高穗同学是我们当中对这个组织最熟悉的人。”校长推给我一张照片:“你看看,这个人是敌联盟成员吗?”

我拿过照片,看到上面的人时蹙起了眉。

照片很糊,只拍到一个背影,勉强能看出是一个穿白色长袖上衣、银灰色蓬乱头发的清瘦少年。

“只有一个背影,不太能确定,不过单看照片的话,有点像敌联盟的首脑——死柄木吊,也就是我在报告书中提到的那个志村转弧。”

我放下照片,十指交叉托着下颌,若有所思道:“校长先生,俊典叔……欧尔麦特还不知道死柄木的真实身份吧?您不打算把这个情报告诉他吗?”

“暂时先不说。”根津校长叹了口气,有点为难:“等我找到一个好时机吧。”

志村转弧,也就是死柄木吊,他是欧尔麦特的师父——第七代One For All志村菜奈的孙子。敬爱的师父已经不在人世,她的遗孤却被敌人收养,还摇身一变成为敌人首脑,如果欧尔麦特知道这件事,我都能想象到他的表情。

他该多难过,多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