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如今江渡儿在向安歌的影响下变化不少，但自小养大的虚荣与贪于享受的心性儿还在。如今向老夫人不计前嫌接待她们，她正沉浸在堡内的繁华之中。

江渡儿心道这堡中果然与云梦城不同，吃穿用度就是城内最富贵的人家也比不得。

她未注意到向老夫人的称呼，玄商与小怪物这二人一个心思单纯，一个年纪尚幼，自然都未曾注意。

向家的下人据是训练有素，又有向老夫人特别叮嘱，几个人饭后都被各自安顿休息。

向安歌与黎丛的院子比邻，入夜之后，黎丛又摸到了向安歌房里。

见他打打不过，骂骂不走，向安歌也懒得反抗。

忆及白日的事，向安歌忍不住问道：“你几岁？”

黎丛不妨她要紧事不问，问这个，愣了一下，“你很在意？”

“你比我外祖母还老吧？”向安歌狐疑的看着他。

避而不答，肯定心中有鬼。

黎丛把她的脑袋按进怀里，“身体如此年轻还不能满足你？”

“嘁！”

向安歌懒得和一个比自己姥姥还老的男人掰扯。

黎丛当然感受到了她的鄙视，捏着她的下巴逼视着她泛着春色的双眸，“还有不到两年。”

向安歌莫名心中一跳。

她当然知道他指的是成年之后滚床单的事。

她一开始就不允许他做到最后，便和他提过在成年之前都不打算破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