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推开挡路的手下,动手翻看地上的箱子,里面全是精致的布匹。县令看着梅台平淡定的样子,愤怒的踹倒每一口箱子,布料散了一地。
“梅台平,能耐啊。”县令斜眼。
“草民只是一介良民,奉公守法,不明白大人此番是何缘故。”
“夜路走多了,总会碰到鬼,哼,我们走…”完县令带着众人离开了码头。
梅台平看着县令离开的背影,哼…
…
此时城中另一个角落。陆流景、林显几人躲在暗处,眼前的马车正在装货。
根据白夜递回来的消息,今晚星宿教装的货不是在码头就是在这处,他们赌对了,梅台平去码头显然是调虎离山之计。
星宿教的六个人鬼鬼祟祟,两个人看马车,四个人搬货。来回数趟后,就将货物全部装上了马车。马车沿着街道缓缓驶出,原本三辆马车的货物现在全集中在一辆马车上,马匹乏力的大喘气,烦躁无比。
陆流景等人悄悄跟着马车,粗粗估算,如果箱子里都是黄金的话,这里得有几十万银两。这么大笔银钱就算是陆家,也不是凑就能马上凑齐的,这些钱从宁国流出又会去向何处。梅台平来回宁国已不知几回,如果每次都是运黄金,那加起来得是多大的数量。
马车行了一路,最后还是到了码头,码头上梅台平还在装货,只是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这辆马车上。只见原本停在码头边缘的一艘破船上出来一个人,一身黑衣带着斗笠让人看不清样貌。
来人迅速朝着新到的马车走去,几个人合力,一趟就将货物都提了起来。
至此,梅台平紧绷的心终于和缓了些。催促着大船的工人加紧装货,眼神却不自禁往船上飘。
听此次来接货的是核心人物,以往每次送货,对方都保密的紧。
此时,一个星宿教的门人急匆匆走到梅台平身边,跟他低声着什么,还未完,码头的灯火再一次大亮,梅台平看看船,船又重新蛰伏,船上的人已不知去了何处。
给船抬货的人因为突然消失的助力,货掉在霖上,一角露出了金灿灿的黄金。众人慌忙将东西掩护好。
“哈哈…”随着一声贼笑,县令带着众人又出现在码头。原来刚才他们一直没有离开,悄悄躲在了暗处。
“梅台平,你还有什么要的?”
“我不明白大人是什么意思。”梅台平余光里一直注意着货物,单手藏在身后,向身后人摆摆手。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县令一挥手,身后的队伍迅速围将过来。
正要动手,出乎意料的,另一帮黑衣人从而降,将货物围在中央。三人将货物往后拖,另外十几人拦在前面。
“梅台平,你反了不成。”
“我不懂大人什么意思,这些人我并不认识。我的货已经全上船了,就不打扰大人办案了。告退。”完梅台平带着手下离开码头,到了僻静处才停下来。
县令看着眼前出现的黑衣人,神色阴鹜,这个官职做了这么多年,也快到了养老的年纪,本来想趁机捞一笔,没想到尽然是块硬铁板,不踢又不甘心。
“上。”
一众差人与黑衣人战到一起,刀光火影,黑衣人有货物这个累赘湍并不快,且打且退,徒一个路口,突然两边又各冲出一拨黑衣人。几个黑衣人接手货物,提货的人瞬间轻松很多,松开货物加入了阻拦的队伍。
提货的几人互看一眼,心领神悟飞速朝后退去。与差人战到一处的一人回头看看货物又看看周遭的人,暗叫不对。刚想脱身去追又被差人缠上。眼睁睁看着几人消失在夜色中,眼珠子都快瞪出了眼眶。
县令见货物已消失在路口,挥挥手,差人们渐渐退出打斗的队伍。
黑衣人们见围势松动下来,聚在一处,得了命令,集体四处散开,逃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