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姿势,同样欠揍的脸。
云芜怀疑顾恒宇是不是有这方面的癖好,一想到之前在顾家和茶水间发生的事,她脸色就不太好看。
她再一次觉得自己三更半夜不睡觉下来夜跑是真的有病。
“你爱信不信。”云芜别过脸,防止顾恒宇的烟圈再扑过来。
自己抽烟和被迫吸别人的二手烟是两回事,前者是精神放纵,后者是肉体遭罪。
察觉到她的反应,顾恒宇脸往旁边移了移,等烟圈散尽才再次开口:“云小姐,你对债权人就这个态度,不怕我为难云家和云非吗?”
他态度漫不经心,出口的话却很诛心,顾恒宇是吃定了云芜的软肋。
果然,云芜没好气地看向他,“那你想怎样?”
顾恒宇挑眉,“不如亲我一下怎么样?”
“你做梦。”
“抱着你一起做的话,我不介意。”
云芜被顾恒宇噎得说不出话,这人脸上大概是砌了墙,怎么能这么不要脸?
顾恒宇像是心情很不错,恶意捉弄还上了瘾,“怎么样?你觉得哪个提议比较好?”
云芜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都不好。”
“那真可惜,只能我来做选择了。”
说完,顾恒宇打开后车门,将云芜塞了进去,随即自己也坐了进去,这么短的时间,他还顺便把烟给掐了。
车厢狭窄,加上一个人高马大的顾恒宇就更显逼仄。
云芜尽量往车的最里面靠,“你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