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却不知道公主对本官的恨意竟然这么深,不过能让公主记在心里也是本官的一大幸事啊,哈哈哈……”郑诚摄坐在地上大笑了起来,让人怀疑他的精神。
“疯子,真是疯子。”鄢如斯被他这一笑整的后脊发凉,拿出随身带着的鞭子就往他身上甩了过去。
郑诚摄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打,猛然吐了一口血,鄢如斯嫌脏,拉着他们出去了,只留下郑诚摄一个人在房间里。
“真是晦气!”鄢如斯复又把鞭子卷了起来别在腰间。
“现在就只用等药效发作了,本来还担心他不会喝茶,所以故意让竹篱弄伤他,龙井茶泼到伤口上的效果也是一样的,没想到他竟然这样容易就中了圈套,倒是有些顺利的出乎意料。”
侍卫都守在这边,里里外外全是鄢如寂的人,郑诚摄的亲兵或死或伤,早已溃不成军,整个府邸的大换血未折损一兵一卒,于她们而言还真是大快人心,这位曾经不可一世的郑太师,今天就算彻底陨落了。
“启禀王子,人员一个不差,已经全部伏诛。”
鄢如寂听着侍卫的汇报,脸上的笑意越发明显,这下子看他还能翻出什么波浪来。
“你们把人都压到东厢房去吧,死了再找个地方埋了,活着的地方就别让他们自尽,本王子还有话要问。”
侍卫领命下去,院子里本来乌压压的一片,现在顿时宽敞了许多,只留了几个基本的守卫。
三个人并排站在一起,听着郑诚摄在房间里面的惨叫,看着严阵以待的士兵,颇有一种君临天下的气势,用最炽热的目光关注着这世上最值得纪念的胜利,这盛世,正如所愿。
郑诚摄不是没留后招,只是他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快就陷入孤立无援的境界,外头还养着几支精锐的部队,武器与实力皆是万里挑一,可却只能看着他们流落了。
这几批部队只有少数亲信知道,但愿有人逃出去通风报信了,不然就这样栽在两个小孩子身上也太丢脸了。
可惜他的算盘是注定落空了,其他部队的人没有得到消息,至少要两三天才能发现异常,到时候早就无力回天了。
不过这时,房顶上却突然出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身影。
“谁!”
那群侍卫的头头眼睛尖利,一下就看到了屋顶上潜伏的人,那人也就不再隐藏,拔了剑上去攻击。
几个人都往他那个方向去,将他的去路团团围住,但是那人无心恋战,借着力翻了个跟斗就要去郑诚摄的房间。
众人转身还要上去追,只见那人反手一个剑花,挑了他们的武器,几个转身之间剑已经架在了鄢如寂的脖子上。
“放开我皇兄,你可知道他是什么人?他要是伤了一根毫毛,本宫让你万劫不复!”
鄢如斯说着,左手慢慢摸向腰间的鞭子准备打他个出其不意,但却被制止。
“我无意伤人,只是想要带走郑太师而已,保证我们安全离开之后,我自然会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