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夫,家里常用的陈大夫医术就不错,至于骨盆窄的事,还是要找个女医或是接生嬷嬷,她们对这些在行。”马佳氏开口建议,随后忧心的看着凌柱。
“老爷,那个木嬷嬷可是预言里要咱们找的人物,她这说的要都是真的,那咱们芯兰可就……”
“要是真的,为了芯兰的安全,那就先不要急着让她怀孕生子。”钮钴禄凌柱说着拍拍马佳氏的手安慰道。
“不管芯兰那孩子以后会得到什么,都先要保住自己命要紧,这要是没了性命,别的就更不用说了。”
虽说也有死后追封的“凤命”,可要是没有万全的把握,他们又何必急着去赌这一局。
依着今上如今的身子骨,要等的时间还长着了,他们不能心急,要稳,要定,要静。
“妾身一切都听老爷您的。”马佳氏闻言稍稍宽心,随后又想着什么,脸快速的红了,神情也有几分的不自在。
钮钴禄凌柱见着不解,总觉得今日的夫人有哪不对劲?
“老爷,木嬷嬷她今儿还说了别的事。”马佳氏越说声音越小。
“什么事?”钮钴禄凌柱再问,难道是芯兰那还有什么别的问题?
马佳氏蹙眉半晌不语,脸却是越来越红。
钮钴禄凌柱见着没有出言催促,看着她那俯首满面红霞的娇羞样,真是堪比他们平日亲热时的模样。
“木嬷嬷说,要咱们再多找点资料,要他府中妻妾的,还有,还有四贝勒他的喜好。”马佳氏咬着唇慢慢的说,一字一句像硬挤出来的。
“喜好,什么喜好?”钮钴禄凌柱不知是哪方面的喜好?
“就是四贝勒他,平日里喜欢什么吃的,喜欢闻什么香,喜欢穿什么颜色的衣服,还有,喜欢哪种女人,皮肤白还是黑,性子活泼还是文静,模样清纯还是妩媚,还有……”
马佳氏越说到关键处就越迟疑,连耳朵尖和颈子处都羞红了。
“还有什么?”钮钴禄凌柱接口问,不解她怎么吞吞吐吐的。
回想着夫人刚才提的那些,也不知能不能打听到,毕竟是皇子阿哥身边的私事,不是亲近服侍的人,估计也不知道。
可要是真亲近贴身服侍的,那必是忠心口紧,恐怕也不好买通,这事……难啊!
“最好,最好还有床上的喜好。”马佳氏硬逼着自己说出最后几个字,赶忙拿帕子遮脸,只觉得满身热气上涌,心跳的快蹦出来。
虽说都老夫老妻多年,但她一直自持着正室夫人的教养和规矩,何曾说过这么轻浮浅薄的话,如今光是想着都要羞死人了!
钮钴禄凌柱闻言一愣,随后却是哈哈大笑起来。
马佳氏被他笑得又羞又气,忍不住站起身扭头就想走。
钮钴禄凌柱见状,一把将马佳氏拉着搂进怀里,看着她满面通红两眼透着水光的模样,只觉得喉咙干渴,心里和身子都渐渐热起来。
“夫人,这有什么可羞的,你都嫁给我二十几年,孩子都生了四个,怎么说起这事还会如此脸红,这男女之间,床帏之事,可是人之大欲,有什么好害羞的?”
闻言,马佳氏羞愤气恼的拍打了他胸口两下,嘴里娇斥着,“老爷您也真是什么话都敢说,跟那个木嬷嬷似的,一点也不知道脸红!”
“哦,那木嬷嬷她还说了什么?”钮钴禄凌柱搂紧她问,心里很是好奇。
说来这些喜好的确重要,要知道了四贝勒的喜恶,芯兰起码不会在某些事上触怒他,犯了他的忌讳,在讨好献殷勤时,也会有章法计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