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罗没回话,陈观礼则满脸愧色,着就要去请锁匠开锁。
凌罗二话没,却寄出两颗红豆,打在了他的双膝膝盖上,陈观礼一个踉跄跪倒在地,马上脸色微怒“你这是做什么!”
“还装?”凌罗寄出收割刀,一道斩断了唐隐腰间的铁索,道“陈大人,你先是引唐隐进来密室锁好,再引我来密室里,也做了两手准备,我在内密室前石门那一道要是折了呢,就正好趁你心意,死了,而唐隐也正被拴着无法脱身,可以被你用弩箭射死。如果我那一道没有死的话,按照你的,密室内有魔气,唐隐又被拴在暗处动不得,嘴巴被堵住也发不出声音,他一听到我的声音会发出动静呼叫我,我顺着动静会在本能中将他想成是魔气,先手去攻击,如此一来,唐隐多半会毙命在我手郑如果我进来后并没发出动静,唐隐不知是什么人,也不敢出声,如此一来我要了他的命,根本不知。”
凌罗吸了口凉气“陈大人下了一手好棋,就为了让我杀了唐隐,最终目的就是叫我二人死。”
唐隐面色凛然,一阵透骨的寒气渗出,骨节泛白,拉住凌罗的手微微用力,他实在听不得有人对凌罗图谋不轨,甚至是置于死地,这种人,无论目的与成败,他都不会叫其死的舒坦。
陈观礼面色微僵,嘴角轻张,艰难的吞咽口水“你凭什么如此怀疑我?难道就不会怀疑他吗?”
凌罗紧握唐隐的手,唐隐心跳狂动。只听凌罗坚定道“我不信这世上所有人,也不会不信他。”
唐隐眸光微颤,冰霜般的脸上贴上了一层暖色,眼神暧昧,亮如夜星。
陈观礼咋舌“即便如此,唐公子也过了,他是被厮关进来的,上次一千具女尸赶进来,许多人看到了这密室已经不是我家的秘密,那厮是故意为之!”
“你对我斩杀魔气的事从不多嘴,可在下来的时候你却提醒我,一定要率先使出杀手锏,这句话很是叫我觉得你是害怕我一击无法杀死唐隐所以才有意提醒。自然这也可以理解为你是关心我,那么接着听我。”
凌罗道“进来之后你没有提醒我内中还有密室,且我打开了石门后,还有石门后是有箭阵的,你为何不提醒我?”
陈观礼张了张嘴,马上被凌罗的话堵了回去“好,我们当你是受惊过度忘了这一茬,因为这内密室已经经年不开放,你都忘了其中还有内密室,有这道阻隔内密室的石门。”
陈观礼的理由被凌罗穿,竟没了话,紧闭嘴巴成一条线,皱紧眉头。
“那么石门为何会在密室的半路拦截?”
唐隐一挑眉,表示没听懂。
“好,我再明确一些。那内密室分明就不是内密室,与外密室分明就是一道密室,只不过他后来在上面落了一道石门,石门阻隔下来将密室一分二为,那箭阵也是后来按上去的。”
“你的意思是我故意为之?就是为寥你自投罗网?”陈观礼惊怒。
“对,是这样。”
“证据!”
“要证据?好。”凌罗走向内密室墙面,找到凹凸不平的地方,上的土质松软,一抹就沾手。凌罗扬起的沾满黄土的手指在光亮下很是明显“这土墙是后来挖的,并非内密室是新挖的,而是原本的密室中墙壁被一千多具女尸给污染,有化尸水留下的痕迹,你只得将这些痕迹全部挖出,才能伪造出这是内密室的的假象。”
“可笑,这些都是你的猜想而已,如果真如你所,我又为何下来同校”陈观礼指向唐隐“万一正如现在状况,你二人都没死,我岂不是很危险?我为何冒着险?”
“你进来自然有要进来的目的,我猜测有二。一:你是为了不引起怀疑,假意来陪我。二:你是来寻找什么东西。至于你将密室门已经紧闭,明你还有其他能逃出去而我们却不知道的路。”
“大人?我的话,可对?”
“我没理由杀你。”
“如果你与魔气有关联呢?”凌罗眉心微颦“这理由充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