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握着两张一百两银票的吕渊芳,顿时腰板挺直了,感觉底气足了。
这几日,城西行营已经有了兵营的雏形,弟兄们见要过年了,纷纷询问吕渊芳今年如何过,一个个表示今年不回家过年,留在兵营中一起过大年。
“孙老二”如今的孙老二已经被吕渊芳任命为自己的职业狗腿,咳咳,就是随身侍卫。
“吕爷”正在一边训练的孙老二屁颠屁颠就过来。
“好好看着兵营,我去给弟兄们进点年货”吕渊芳摇了摇手中两张一百两银票。
“得嘞,吕爷”孙老二舔了舔嘴唇,这些时日天天吃素菜,嘴里快淡出鸟来了,也幸好弟兄们偶尔弄点野味打打牙祭,不然非得疯了不可。
“少爷,你可得快点醒来啊”吕渊芳临出兵营,深深看了一眼余生的房间,这些时日姜大夫每天都来,听姜大夫的意思,少爷的身体恢复的越来越快了。
这一日,吕渊芳买了两头猪回来,素菜不计其数。
“吕爷,怎么没酒的”有酒虫泛滥的莽汉,看着兵营场地上的食物,眼巴巴地看着吕渊芳。
吕渊芳擦了擦额头的细汗,为了弄这些食物,可把他给累坏了,城东跑完,跑城南,最后还得运会城西兵营。
吕渊芳还未回答,那莽汉身边孙老二呵斥一声:“少爷未醒,怎能轻易饮酒”。
周围的莽汉闻言,顿时沉默下去,原本有点高兴的心情,染上了一层失落与茫然。
少爷就是他们的主心骨,近些时日,有些莽汉看少爷一直没醒,心底微微有点动摇,想过年回家陪家人。
但是看到如此多的弟兄,都笑脸自愿留下来,他们也不好驳了众意。
其实大家都知道,这笑脸背后的无奈与迷茫……
“明天就是大年三十,大家都开心一点”吕渊芳看着众人情绪有点小小失落,转头看向一名莽汉:“你去把姜大夫请来,这些时日多亏了人家姜老头”。
“哈哈哈,我好像听到有人说我坏话”一道苍老的笑声从不远处传来。
“姜大夫”
“姜大夫”
……
吕渊芳与周围莽汉皆恭敬地看着来人。
“哈哈,老头我不请自来,小吕子,你会不会嫌弃我”姜尚知促狭的看着吕渊芳。
“哪里敢”吕渊芳尴尬一笑,自己也是前些时日,经过多方打听才知道,眼前的这姜老头年轻的时候,曾经是江湖郎中,后来机缘巧合,正遇到城主府守卫清剿山贼,被强迫为随军军医。
那一仗,城主府守卫开始是输的一塌糊涂,就连当时的少城主余鼎天都受了不轻的伤,后来幸得姜尚知那乱七八糟的医术,拉了城主府守卫一把,再后来……
“哈哈,那就好,那就好……”姜尚知抚摸了一下近些时日刚刚蓄起来的胡须,淡淡一笑:“掐掐日子,你们少爷也快好了”。
“老头,你最近怎么越来越闲的”吕渊芳看着手下清理着两头猪与一堆素菜:“前几天,你还说你忙”。
“嘿嘿”姜尚知促狭了吕渊芳一眼:“老朽这不还得多谢小吕子你,自从有了你给的那些钱,老朽刚刚收了两个徒弟,前些时日教导了一番,现在啊,除了疑难杂症,老朽清闲了许多”。
吕渊芳一听到自己给的钱,脸一黑:“老头,你不是说不再从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