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星浩负手而立,一副成稳在胸,诀胜于千里之外的气度静静的看着躺在床上因痛呻吟的高衙内。
经过他的步步诱导,高衙内与富安二人恍然大悟,知了细节后,富安心底惴惴,脸色时青时白,低头沉思。
高衙内低声叹道:“一语惊醒梦中人呐,要不,咱们再让陆谦去找林冲聚聚?”
富安与秦星浩齐齐用鄙夷的眼神射向高衙内,一阵无语,碰到这样智障的少东家,有什么办法呢?
富安弱弱的说道:“衙内,林冲现在恨不得将陆谦宰了,此法,再行不得啊!”
高衙内闻言愁眉苦脸说道:“你这蠢物,要你何用,好好的局硬是被你搞砸了,哎哟——”又哼唧两下,双眼放光的看着秦星浩道:“秦兄弟,你刚才说我们怎么给林冲制造陷井来着?”
秦星浩说道:“小弟听说太尉府中珍藏了一口宝刀,可是传言?”
高衙内与富安闻言面色大变。
高衙内有些犯难,“这.....我曾见爹爹书房悬挂把宝刀,每次他心情不好时候总是拿下来拔刀,我进他书房时总先在门口听听有没有刀声,没动静的话我才敢进去,你是不知道,他每次拿刀时候有多吓人,你不会是想打那把刀的主意吧?”
秦星浩明白了,敢情估计是老高在外面受到了不顺心的事拿这把刀发泄,于是接着说道:“这个不是问题,宝刀与衙内在太尉心中孰轻孰重,相信太尉有所决断的。况且,这把刀最终还是会回到太尉手里的。”
才怪!秦星浩在心中补了一句。
高衙内迟疑了下,“这.....”与富安相视,后者点头才说道:“好吧,回头我去找爹爹讨要试试。”
“不用!”秦星浩否定,“衙内只需佯装卧病在床,哦,不是,你本就有病在身,让富安去禀明太尉即可,若是太尉首肯,那就让他差人去林冲往返府中必经之路叫喊卖刀,总之一定要将这把宝刀卖与林冲,林冲得手后,让太尉使人将他骗到白虎节堂,不用太尉出面,只须使两个承局将其唤到府中,说太尉欲将比看就可。”
秦星浩成竹在胸道:“哼哼,到时候林冲持刀擅闯白虎节堂这等商议军机大事之所,你说,林冲该当何罪?”
“嘶——”富安听得倒抽口凉气,惊恐的看着秦星浩,暗道自己都一肚子坏主意,哪知跟这人一比完全是小巫见大巫,看来这读书人肚里的坏水就是毒啊,嗯,惹不起呀,我这里只是让衙内巧夺人家娘子而已,这人不光要让衙内霸占人家娘子,还要将林冲除掉,毒,实在是毒啊!
高衙内双眼放光,仿佛看到林冲娘子正与自己同榻共眠,舔下嘴唇傻笑两句,喝道:“秦兄弟这条毒计端的好!”
然后激动的伸出两只胖乎乎的手,秦星浩迎上去,两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
陷害林冲的方案就此定下,秦星浩有信心,高衙内同样更有信心。
秦星浩久久端详着高衙内,唉,这货这副猪哥相真的好欠扁好欠扁啊,真忍不住想给他一拳!
高衙内被他盯的发毛,忙抽出手问道:“秦兄弟可还有事交待?”
秦星浩难为情道:“恕兄弟直言,若是太尉派人前来看望,见衙内这般神采奕奕,回秉太尉说并无大碍,太尉大人若是不放在心上,那到时将如何?”
高衙内一听急了,忙问道:“那怎么办啊?”
秦星浩说道:“苦肉计!既然我们作局,戏就演全套的,让我朝你心口打上一拳。”
高衙内闻言立马焉了,弱弱问道:“.......不打行吗?我装病装的很像的,是不是啊富安?”
富安心中一千匹草泥马奔腾,就你这二世祖的样子,什么时候能装啥像啥,要不是我们这些小厮为了生计,哪去附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