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何,你跑哪去了,这几天也没见你人影。”秦星浩招呼道。
何云启闻言撇了撇嘴,没有理他,径自往后院房中走去。
张三等人虽说来了有些日子,但是没见过此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秦星浩苦笑摇头,解释道:“一朋友”,而后起身追赶。
“小何,你这是弄啥哩,我喊你没听见?”
何云启推开房门,回过头来看他,懒懒说道:“我困了,有事明天说。”
秦星浩这才注意到他脸上的倦容和眼底的红丝,收敛玩笑之意,郑色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吃饭没有?我还以为你跑路了呢。”
何去启打个呵欠,没再回话,关上房门将秦星浩挡在外面。
我鸟你个仙人板板!
唉,这家伙怎么就这么欠揍,可是又没奈何,好气啊!
秦星浩拍拍脑袋,提示自己一定要冷静,不能被这货激起情绪,看在他憔悴的份上不跟他计较了。
第二天早上,以往的食客见今日的张氏蒸饼店换了招牌,都暗暗稀奇,议论纷纷。有人看到加盟的招牌露出期冀目光,又有些拿不准主意,只是先瞅个热闹,私下跟旁边的好友探讨。
秦星浩也笑着跟熟客打招呼,见无一人问加盟之事,也不着急,毕竟今日只是将消息先散播出去,也没想着头天就有人跟他洽谈。
临中午收完摊子,秦星浩到何云启房前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动静,轻推后里面门栓插着,便回前厅和张三几人匆忙吃了点饭,下午还有事情要去做。
打听得林冲丈的张教头的住处,秦星浩带着几个人匆忙赶了过去因这两天处理事多,暂时把林冲娘子的事情给搁置了,高衙内被自己锤了一顿,想来还应该在床上再躺上两日,希望自己不会来迟。
张教头家住在北城西门的万胜门,只是院子稍小了些,就两间房舍,想来定是给女儿贞娘做嫁妆费些财力,给女婿林冲买房所用。
秦星浩拜了门,进得屋内,本就与张贞娘见过几次面,故而也不算生分。
“张教头在上,小子秦星浩,因我林冲哥哥犯事临行前交待,要将嫂子看护周全。只因担心高衙内倚权使坏,特来将嫂子接到安全去处。”
张教头看了自己女儿一眼,紧锁眉头,轻抚白须,问道:“我将贞娘养在家中,这厮难道还敢进宅强抢不成?!”
秦星浩道:“教头不知,那高衙内被人称作花花太岁,倚仗高太尉权势是为非作歹,别说养在家中,就是走到大庭广众之下也敢强抢,这汴京城中谁敢阻拦?”
张教头道:“这可如何是好,老夫年迈,虽有此拳脚但也能抵年轻方刚的恶奴,如你所说的话,老汉可真难护我女儿周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