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凰自嘲之际,又听白腓道:“公主可还知道巫蛊之术?”完,他见在场的人脸色有些难看,于是又痞里痞气地继续道:“诶,诸位先不要担忧,且听本王细细道来。再者,在场的各位可不是凡人,那的上不得台面的法术,还伤不了各位。西南地区常年潮湿阴暗,在山里面更是一年四季难以遇见阳光,于是有些东西就在这样的环境滋生了,因为超出常饶生命力被人利用,成为了蛊虫,也就是巫蛊之术的来源。白了,就是利用蛊虫控制人心,就好像凤慕颜一样,成为一个寄生者。”着白腓免不得流露出了恨意。
“巫蛊之术……”栖凰喃喃地自语。“西南地区哪里最为盛行?”栖凰急切地问道。
“原本是羌族和哀牢更为擅长,可自从您父皇继位之后,扩大了边疆,以前的羌族和哀牢地域显然是缩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两族心存怨恨才会让沉寂的巫蛊事件卷土重来。”白腓打开扇子,慢条斯理地道。
栖凰听着,冷下了一下道:“羌族和哀牢早不傻,鸡蛋碰石头的事情他们不会做。再者,父皇虽然用了大刀阔斧的手段扩张霖域,但对于这些地区的黎民百姓从未亏待不仅如此更是想方设法与长安通商,更是设立了专门的郡县和官吏进行管理。如今的西南地区比起以前民不聊生,朝不保夕不知道好了多少,又怎会放着好好地日子不过,偏偏要故技重施。即便是有着国破家亡的仇恨在时间的长河里早就被冲淡了。如果还有刻骨铭心未曾忘怀的那也是少数,成不了气候。”栖凰很肯定地道。“他们不过是一不心又成为了别饶棋子罢了。还真是讽刺,这些百姓以前是工具现在是棋子,还是神的棋子,不知道是该荣幸还是该可悲。”
白腓无奈地摇头。他心道:凰主啊,您不仅是神还是至高无上的神。若当真要责怪是否该责怪她自己。不过,瞧着栖荒样子又何尝不是在责怪她自己了。
“距离羌族最近的山脉且适合人居住但人迹罕至的地方是哪里?”栖凰问道。
“若离羌族最近的当然是益州沈黎郡,可若离哀牢最近的却是益州郡。”白腓又开始发挥自己的所长,过目不忘,百科全书。
“折中!”栖凰扶额问道。
“越嶲!”白腓坚定的回答。
“如此肯定?”栖凰皱眉问道。
“那是本王的家。”白腓捏紧了自己手上的扇子,知道指尖发白。
“明白了。七日后启程去往越嶲。”栖凰没再多问。有些时候任何的关心都显得苍白无力,因为你不是本人根本不知道他到底经历怎样悲痛欲绝的故事。而那深入骨髓的痛苦在他看来不过是微末的施舍,反而将痛苦无限放大罢了。“可有事?”栖凰问白腓。
“无事,有些人有些事终究需要面对。”白腓苦笑着道。
“虽然很痛苦,但本宫还是希望痛苦之后可以看见霓虹。”栖画淡地道。“本宫希望你也如此。想必冥王也该回去祭拜一下父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