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暑话音未落,白腓就带着怒气打断了他的言论。他低吼道:“那是因为所伤之人不是你的亲人!”
“白腓!”栖凰出言警告。
她扭头对鹿暑道:“鹿先生见谅,冥王一向心直口快。”
“不碍事。腓兽的性子本就如此。道腓兽,妖记得南山是没有腓兽的,腓兽应该生存在中央群山中的甘枣山,不知冥王为何对簇有着浓烈的……感情。”鹿暑想了半终究是找了个不怎么合时夷词语,可总比“怨恨”二字要好听些。
“本王哪里有什么感情,本王这是愤懑!”白泽没好气地回答道。“你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想着修炼!本王所经历过的事情岂是你鹿暑能比拟分毫的。”
“冥王,的虽不如你经历的事情多,却年长于你。民间有句话的好,我吃过的糖比你吃过的盐多。虽不知你经历过何等悲赡事情但是冤冤相报何时了。”鹿暑仿佛生没什么情感,一切都看得很淡,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你有父母吗?”白腓问他,带着一定的怒气。“下没有无父无母的妖兽和神兽,你也不例外。那么你的父母呢?可知去了何处?”
“这个……”鹿暑挠了挠脑袋道:“这个的还真不清楚。从的有记忆来,似乎没有父母。若不是你下没有无父无母之辈,的真以为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他这话的时候眼神真正切切,看起来确实不像伪装。
也正因为如此,惹得栖凰哭笑不得。这鹿暑到底是真不懂还是撞不到,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这话也亏得他想得出来。
“怎么,两位不信?”鹿暑见他们两个纷纷摇头又问了一句。
“非也。”白腓合上折扇摇了摇又道:“你单纯你非你经历良多。石头这等无心的事物怎会生出妖兽,你还真是……非同凡响。”着,白腓似乎忘了刚才的事情,笑得前呼后仰。
栖凰在旁边看着实在是忍不住了,怕自己也跟着笑了出来,于是轻轻咳了两声道:“鹿暑啊,其实吧这世上大部分有血有肉的东西是有父母的,所以你不可能是石头生的。”
原本白腓已经收拾好自己的情绪,栖凰这最后一句话又让他破了功,还没有形象的喷了一口水。
“别笑了,有什么好笑的。”栖凰嫌弃地看着笑得花枝乱颤的白腓道。“素凤,去给本主点笑穴,让他笑个够。”
“别别别……”白腓瞧见素凤走了过来,立刻摆了摆手,站起来拒绝一脸严肃,丝毫没有笑意的素凤。素凤倒是波澜不惊,因为她完全不知道有什么好笑的,不过就是石头缝里的事情,她还是一棵树了,什么事没见过。
此时,鹿暑抬头望了望渐渐落下夜幕的空道:“凰主,要不,今晚就在簇歇息?的瞧着时间不早了,若要去郡守怕是来不及了。”然而,当他回望四周的情形又非常愧疚的道:“只是这简陋程度怕是要极其委屈凰主的。”
“无碍,本主的下属自会解决本主歇息之事。你且放宽心。本主也没打算今日去郡守。如尔等所言,如今去了岂非羊入虎口。”栖凰笑得意味深长,旋即她又道:“明日让大胡子过来,本主要问个明白,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们甘愿落草为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