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栖栖呀,何以那般傻,何以那般决绝,那般执着不愿回头。他心里不知道是何滋味,只是出了甜之外,苦涩占据了一牵再然后是害怕和凛然。他看着阵法中的一幕又一幕,触目惊心,十指捏成拳头。他不能让他的妻为他承受那般撕心裂肺的痛苦,更不能让他的妻与他人两隔。他不信这未来的画面,他只相信人定胜。
“栖栖,若不能生,死又如何!”北冥沧凛着收起了阵法,然后不出意外的遭受了谴。可如今这点疼痛算什么,这点血又算什么,若真是像画面里的那样,他所经受的一切都不足以和凤栖荒毫厘相比较。所以,他下定决心后,仿佛没事儿人一样擦干了嘴角的血迹,任凭苍白爬上脸颊,任凭汗水浸透衣裳,任凭痛苦在心里肆虐,任凭这是世态炎凉。
翌日,东苑出现了诡异的一幕。刘栖凰醒过来了,白荼荼非常不情愿的奉着食物前去。却听见刘栖荒声音传来。
“侯爷怎的对本宫这里感兴趣。怎么,那个假货满足不了侯爷么?”刘栖荒语气是带着讽刺的,显然有些挑衅的意味。
“公主以为什么那便是什么。本侯今日还有要事,便不伺候公主了。”着北冥沧凛毫不留恋地走出了后院。
刚出门就撞见了白荼荼。白荼荼看着衣衫不整的北冥沧凛心里不知怎么的冒出一股子怒火,可因着北冥沧凛的地位她又不敢发作,只是没什么好脸色。
“今日之事,你若敢胡言乱语,别怪本帝杀鸡儆猴!”许是看出了些什么端倪,北冥沧凛阴戾的语气陌生的竟像是不认识。
白荼荼咬了咬牙,不再看北冥沧凛,奉着早膳进了刘栖荒屋内。
不用白荼荼细看也知道屋内发生了什么。她也不是没长开的丫头,刘栖凰摆明了是让白荼荼只晓得一清二楚。白荼荼才不会上当。没了北冥沧凛的威胁,这个女人在她面前什么都不是,将早膳甩在桌上,扬长而去。
出了后院的门,她想也许是那个女人故意为之,就是为了让人误以为她和神帝有什么,她才不相信上当受骗,她偏不出去,就当做没看见。然而第四日却让白荼荼倍感错愕。
依着往日的时辰,这位尊贵的公主殿下早已经坐在院内观赏着一屋子的菊花。南方的菊花好似开得早了些,又或者用了什么方法,总而言之一进门就是药香味。可今日院内寂寂无声,房门紧闭。白荼荼皱了皱眉,心里有些恐慌。当她推门而入,眼前的一幕,令她的眼光无处安放,刹那间怒火中烧。
只见北冥沧凛正在起床穿衣,床榻上的正是香肩外露的刘栖凰。她丝毫不避讳白荼荼灼热的眼光,反倒是笑得一脸得逞。
“滚出去!”北冥沧凛见白荼荼在门边,大喝一声。白荼荼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把两人杀之后快。于是乎,将早膳仍在地上,脸上怒气冲的扬长而去。
身后的刘栖凰见此,素白的胳膊准备抱着北冥沧凛的腰身,可惜她失败了,因为北冥沧凛一脸的嫌恶。“侯爷一夜风流快活之后便不认本宫了。侯爷当真是负心薄情得很。别忘了,本宫才是正主,你后院关着的那个才是假冒的,本宫若是不快活,谁都别想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