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这种以貌取人的憨憨,有种你先在自己脸上刻个“坏人”啊!
付一洵阖眸,四平八稳地加大力气,白嫩修长的脖颈初开始变红。
时矜冷冷一笑。
被戳中high点就翻脸不认人的玩意儿。
漫不经心地看着他,手上的力气随之加大。
哪怕现在生命被威胁,她依旧风轻云淡。
甚至能保证在最后缺氧失去力气前将手表给毁掉。
甚至给自己也来一刀!
付一洵缓缓地停下动作,阴沉的眸子静静地盯着时矜,最后彻底松开。
这也是一个暂时放过自己的信号。
时矜见好就收,立马爬起来,一边把匕首扔给付一洵,一边快速把手表和安妮保镖身上摸到的另一把刀收在自己手里。
见付一洵视线还落在自己的手表上。
时矜连忙握紧。
一本正经地抱怨道,“做人要知足啊!为了表示诚意,我已经把匕首还给你了。你还不够?太贪心了吧。”
谴责的小眼神,biubiubiu朝人的心口不断发射。
“手表。”
付一洵冷声道,“放你走。”
“能信嘛。”时矜嘀嘀咕咕,眼珠子转了转,鬼鬼祟祟的。
“你可以不信。”付一洵看了眼面前乱七八糟的屋子,捏了捏眉心。
“让人把这里收拾干净。”
“诶,这个手表对你来说,有什么意义啊。”
时矜晃了晃手中的表。
这是一只不错的表,旁边还镶着一圈每一颗都小巧的钻。
市场估计价十几万打底。
不过对于付一洵这种财大气粗的来说,十几万算钱吗?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