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淦!不为别的就为他这属性点加成,我也要逼他司马欣重新投降大秦!”子婴在心中暗自欣喜,而后与吴三桂开始说起了自己的计划,只见他从一旁拾起一根树枝来,而后在地上写写画画,指着其中的一个圈儿说道:“吴将军,朕有一计你看可行否?”
吴三桂说道:“陛下请讲!”
子婴道:“你看,这里是我们的位置,这边是司马欣城寨工事的位置,我军与赵军的兵力悬殊不是很大,所以硬碰硬是占不到任何便宜的,况且也发挥不出我们秦军野战的优势,还容易弄巧成拙,万一我们未能在两个时辰内将司马欣吃掉,那么对岸的赵军就会渡河成功,到时候我们将陷入进退两难之境,因此寡人以为,死战乃为下策,倒不如采取劝降之策,将军以为如何?”
吴三桂沉吟道:“司马欣为人反复无常,先前就做出背秦降楚之事,我们如今根本不占优势,要劝降他恐怕要比登天还难!”
子婴笑道:“所以这便是我要说的计策,如果我们的军队结成锋矢阵,缓缓向前推进,且阵后的将士们每隔两丈而立,且多树旗帜高举火把,做出大军兵临城下之举,到时候吴将军引兵在前叫阵劝降,寡人率军在后接应,凭借司马欣的胆识,若是知道前线的司马卬败了,又岂敢在此多加阻拦?”
吴三桂缓缓点了点头,说道:“此计颇为弄险,倒也值得一试,不过如今时间紧迫,我们哪有如此众多的引火之物?”
子婴说道:“附近有片树林,命令一千人去砍伐木材,大约一个时辰后差不多下一批赵军就会渡河过来,我们将其放过,待其走远之后,我们这七千多人同时列阵,举火为号,缓缓逼向平阴渡口的防御工事,朕就不信吓不死他!”
于是乎众人打定主意,待到一个半时辰之后,以是夜班三分,据探马来报说是新一批渡河的赵军已经向平阴出发,现今走出十里开外,子婴见时机已到,拔出剑来一声令下,顿时这七千士卒犹如鬼魅一般突然暴露在原野之上,呈锋矢阵缓缓向前推进,前方由吴三桂率领两千兵马略阵,中军由子婴以及禁军统领苏麟调配,以作接应,至于左右两翼则全部是按照子婴射向的那样,士卒纷纷举火摇旗,又派骑兵在马尾后拴着树枝来回跑动,做出千军万马之势,如此大的阵仗自然瞒不过赵军的探子,此时司马欣还在帐中假寐,忽然听得斥候来报,说道:“启禀将军,前方有不知名秦军出现,规模甚是庞大,约有数万之众!”
“什么?!”
司马欣被吓得一个激灵,差点儿没坐稳摔下椅子,而后扶正了头冠,站起身来走向斥候问道:“数万?!你开什么玩笑,我军源源不断的渡河前往驰援上将军,莫非就这么败了?谎言!这一定是谎言!”
斥候急道:“千真万确啊将军,那敌军先锋就有数千之众,其身后士卒兵马来势浩大,我们的兄弟不敢靠的太近,不过从他们的火把跟旗帜来看很好推断人数多少的,现在已距我们城寨不过二里,将军若是不信自己去看不就好了?”
司马欣慌忙的拿了佩剑,匆匆登上望楼,见远方人马浩浩荡荡的杀来,顿时心中害怕无比,如今守在此地的兵马也就是六千左右,看前方秦军人数众多,要强行攻下此处不过弹指之间,这可叫他如何应对?不过他还是硬着骨气喊了一句备战的口令,如果不是船只稀缺尽数被派往对岸接赵军过河,司马欣绝对会开船撤离的!
此时吴三桂的前锋已经兵临门下,他纵马上前冲着城寨中的敌军喊话道:“我乃大秦威武将军吴三桂,司马欣何在?出来答话!”
木质楼台上的司马欣寻思,吴三桂?没听过这号人物啊?!
不过本着规矩,司马欣冒头回应道:“哦……原来是吴将军,幸会幸会”
吴三桂扯着嗓子说道:“司马大人,你本为我大秦长史,且在镇压陈贼暴乱的战斗中屡立战功,为何做出这般被秦降楚之事!陛下登基之时曾昭告天下,先前百官迫于赵高老贼的yin威才做出许多荒唐事,但凡诚心归顺大秦的,官复原职,连升三级,司马大人,所谓顺天者昌,逆天者亡,古往今来六国合纵意图窥我大秦者无数,可有几人能够攻破函谷?就是项羽亲临,我大秦也不会惧他三分?何况是他司马卬这个无名小辈?!我且问你,即使强如慧文王年间的犀首,领六国全盛之军攻我大秦又讨的了什么便宜?还望大人心念故国,切勿做那史书上的罪人,如此,仍不失封爵之位,使得大人麾下之兵免受刀剑加身之痛,岂不美哉?”
司马欣说道:“承蒙陛下厚爱,然则司马欣虽为秦人,但也颇知忠义二字,如今赵王命我为中军大将,并且予我重任,司马欣虽为秦人,怎敢因私废公!?”
司马欣理所当然的拒绝了,不过这也在子婴的预料之中,古人凡是都讲究个三请三回,好显得诚意十足,司马欣也是如此,若要凭吴三桂一席话语他就降了,那无论如何自己的面子上是说不过去的,况且还会让子婴轻视自己,故而十分做作的回绝了吴三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