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我和师姐都被眼前的这种场景骇的的说不出话来。
那些人之所以会让我们感到诡异,完全是因为他们抬着轿子的双脚根本不沾地面,而是完全在半空中点着就飘了过去,所以这东西究竟是什么,很难说。
出于谨慎起见,我和师姐都没敢有什么异动,害怕把这东西招惹过来。
然而那东西对我们却是熟视无睹,那四个抬着轿子的古怪东西在我们面前的丛林,跳了一段时间之后,身影逐渐的变得半透明了起来,同时也逐渐的在这片丛林当中缓缓消逝。
从那帮人抬着的大红花轿当中,走下来了一个浑身红衣,披着红盖头的女子。
不知为何,我此时竟然有些隐隐的害怕,我想到了当日在李家大宅的那个鬼新娘,我甚至有种错觉,这就是那具赵云巧的尸体,她从棺材当中跑了出来。
不过猜想始终只是猜想,然而事实是......
那个穿着嫁衣的女子,并没有如同预想中那般掀开盖头,而是一步一步的朝着我们这边走来,我从来见过这种闻所未闻的事,只感觉随着她脚步的逼近,我的心脏都要停止跳动。
而在她到了距离我们一米左右的距离时,胳膊随意的朝前一挥,仅仅一挥,一股莫名的气味袭上了我的心头。
“扑通!”
先倒下的是师姐,而我此时也已经是强撑着不到,视线却是越来越模糊,迷迷糊糊当中似乎看到那个穿着嫁衣的女孩将头上的红头盖掀了起来,那张脸在对着我笑。
我做了一个很诡异,很离奇的梦。
梦中,我结了婚,入了洞房仿佛仅仅只有意识在自己的心里,而身体却已经不归自己的意识所操控,我像是一个旁观者一般,看着我自己和一个陌生的女子摆了堂,成了亲,而在我们前边的长辈席位以及一干亲戚好友却是一堆的狐狸。
直到洞房花烛那个女子掀开盖着头的红巾,我才得以窥见其全貌,那张脸,仿佛早已在什么地方见过,纯洁的毫无瑕疵,黑暗当中一个滑腻,柔软的身体钻进了我的怀中,我们在一起相交和。
又是在野外的地上醒来,镇着草皮,从树叶间隔的树缝当中泻下来斑驳的阳光照在我的眼睛上,一时间让我多少有些不适应。
我看了看身边,师姐还在草地上睡着,柔滑的脸上还泛着酒窝,金色的阳光倾泻下来,让那张精致的小脸多了几分的神韵,我凝视了些许时间,叹了口气。
昨夜的梦,如同真实经历过的一般,历历在目,那种真实的感觉让我觉得这绝不仅仅是一个梦这般的简单,而且这段时间这个女人一直都会在梦中出现,这也绝对不只是巧合那般的简单。
我又想到昨夜身旁的那一堆的狐狸,浑身有种脊背发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