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远大师和文庚年打的一手的如意算盘。
他们凭着小和尚智远的那块贴身玉佩,认出小和尚是文婉儿的亲生骨肉。所以,理所当然的认为,他与灼华为一母同胞的哥哥或者弟弟。
经过文庚年和智远大和尚的再三商讨,他们一致认为,应让小和尚释然做兄长。毕竟......他是男儿汉,理应承担更多更重的责任。但是害怕他们兄妹二人一时难以接受这件匪夷所思的事情,决定让他们兄妹先慢慢相处着,待处出感情了、关系亲厚一些再将真相告知与他们。
所以,才安排了寒光阁这么一出。
文庚年半眯着眼睛瞧着那个正打坐的老和尚智远,随后说道:“你还真是个老狐狸啊。我瞧着那孩子也是个执拗的性子,难道你就不怕释然当场将你拒绝去,让你下不来台?”
老和尚智远闻言悠悠的睁开眼睛瞧了他两眼,慢吞吞的说:“虽说释然那孩子自幼便不善与旁人亲善,但他也不是个怂的。更何况,一日为师......”
智远老和尚本来想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句俚语的,可是忽然想起释然了不得的身世,刚要说出口话戛然而止。他有些尴尬的摸了下自己的大光头,暗自庆幸那句大逆不道的话没有说出口。思索片刻,强行逆转了话锋:“再者道,以他的修养,万万是不会忤逆老衲的。......尤其是在外人面前。”说完还刻意的瞧了文庚年一眼。
文庚年听着老和尚智远的话,明显是在故意向自己炫耀他与释然的亲密。尤其是最后一句,外人?!
“呵。”他轻哼一声,不再理会他,转身拂袖离去。
文庚年酸了,但是他是不会承认的。本来想和老和尚在争吵两句,可是对于释然来说,他的确算是个‘外人’。又如何与抚养他这么多年的师傅相比。
越想越酸,看来要把那件事情提上日程了,文庚年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