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最好是找一个脚程快的,不然的话也是来不及。”陈知画说道。
温笙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舒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我就担心赶不时间,我和哥哥又不知道这帝都当中到底哪里卖的东西好,实在是愁死我了。”
“没事。”卫云歌笑着拍了拍温笙的手。
“哎,云歌,那你准备给张先生送什么?”三个女孩互相挽着走了出去,谢南温沫以及温寒跟在身后。
吴隽山站在讲台听着卫云歌说道:“我是准备用我的炉鼎给我师傅炼一些酒...”
声音渐渐地消失了,吴隽山倒是不在乎那么多,自己听见了这些也就够了,收拾好了课本,也走了出去。
过了课后,卫云歌和谢南也就回了宅子里,跟着张闻之练剑。
也不知道张闻之最近是怎么了,练剑的热情十分的高,好像是在准备什么一样。
不过几个徒弟们也都没有问,张闻之让他们做什么,他们就去做什么就是了。
吃过了午饭,张闻之躺在院子里面,正在晒阳光呢,感受到旁边来了一个人,睁开眼睛,慵懒的问着:“是哪一个臭小子,有什么事?”
“师傅,我带着师姐下山一趟。”谢南的声音传来,让张闻之瞬间睁开自己的眼睛,直起身子警惕的打量着谢南:“你要带着云歌去做什么?”
卫云歌就站在谢南的身后,伸出一只手指了指谢南怀里面的炉鼎,笑嘻嘻的对着张闻之说道:“就是将这个东西再好好练练,我准备学着炼东西啦。”
张闻之这才放心了不少,点点头,重新躺了回去,闭了眼睛:“行,那就去吧,臭小子,记得将你师姐保护好,你师姐少了一根头发我就找你算账。”
“是,师傅不说,徒儿也知道。”谢南说完,转过身,牵起卫云歌的手,带着卫云歌离开了书院。
张闻之这边被暖烘烘的太阳烤的快要睡着了,意识渐渐地沉下去,忽然又感受到了自己身边来了人,勉强睁开眼睛看着,竟然是温寒和陈知画。
张闻之眯了眯眼睛,还没开口说话,就听见温寒和陈知画两个人一起说道:“师傅,徒儿想下山处理一下公务,会在天黑之前回来的!”
既然是这样说,张闻之也不能阻拦,摆了摆手,随着他们去了。
谁知道,温寒和陈知画刚走,张闻之就听见了几个大徒弟的脚步声正在靠近自己。
“师傅,我们下山一趟啊...去给白玉打一个链子啊...走了啊...”深流和沧笙两个人双手放在嘴边,小声地说着。
虽然脸色是小心翼翼,但是语气中却是生怕张闻之听不见一样,并且还戴了一丝丝使坏的意思。
毕竟师傅也是想睡觉的嘛。
张闻之感觉自己额头的青筋都要蹦起来了,忍住强翻白眼的冲动,骂道:“臭小子们,快走!别烦我!”
水静这边一只手就将白玉给拎了起来,将大门打开,紧接着师兄弟三个人外加一只神兽狼就这样也下了山。
张闻之转了一个身,侧过身体,心中默默想到,这群臭小子,就没有一个在家陪着他的!自己还是多睡一会儿,然后去自己的朋友那里帮他练练学生的好。
师兄弟三个人一直到下山的时候才敢笑出声来,一只狼站在他们脚边,看他们笑的那么高兴,仰天长呼,但却没有呼多久,就被深流堵住了嘴。
从空间中找出来了一条链子,栓在了白玉的脖圈,也给了周围的路人们一些安全感,几个人这才敢带着白玉正大光明的走在大街。
这边,谢南带着卫云歌走到了那家铺子当中,并没有敲门,而是进了屋子之后,将炉鼎‘咣当——’往桌子一摔,紧接着说道:“来活了,你还不赶紧出来?”
紧接着,卫云歌就感受到了自己身边一股气强烈的战气略过,再定睛一看,那老先生已经抱着这个紫砂壶不愿意撒手了。
“哎呦,谢南你从哪里找来的这么一个好宝贝,我还以为这以后天底下的宝贝我就看不着了呢!”老先生眼角的褶子都已经笑了出来,摸着那紫砂炉鼎,十分的爱惜。
谢南看了卫云歌一眼。“这个是云歌的炉鼎,主要是时间太久没有用,想让你帮忙加固一下,方便炼东西。”
卫云歌看着老先生也在看着自己,便连忙点头。
“小姑娘,你是想学着炼什么东西啊?”老先生耐心的问道。
可是还未等卫云歌开口,就听见谢南又说道:“什么都要炼,丹药,法器,炼酒,炼气,这个炉鼎不可能给你,你也别想用你的东西跟云歌换。”
老先生听完后有些尴尬的挠了挠自己的脸颊,一副心事要被戳破了的尴尬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