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外乎就是来探探江辞月的意思。
齐梁召站在水榭之上,朝他们二人行礼:“这两天小女陪着皇上不会给皇上造成什么困扰吧。”
“齐大人将齐小姐教养得很好,朕并没有什么困扰的地方。”江辞月的语气虽没什么起伏。
但是对于齐梁召来说,这样的称赞实属难得,如此说来江辞月对齐曼柔是有意思的。
齐梁召毫不谦虚道:“从小臣就一直教导她做大家闺秀的礼仪,就是希望她有一天能配得上夫家。”
江辞月轻嗯了一声,便没了下文。
齐梁召和齐曼柔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因为江辞月本来就少言寡语,能得到江辞月的称赞,已经说明齐曼柔很不错了。
晚些时候齐梁召将齐曼柔叫到自己的房间里。
“柔儿,你觉得皇上对你,是否有意思?”
齐梁召着急的询问着。
齐曼柔有些娇羞:“应该是喜欢的,方才皇上还说女儿弹了一天的琴,给女儿送了一些药过来,还叮嘱女儿记得晚睡时抹在手指上。”
“皇上当真给你送药了。”
“是!”
齐梁召目光深沉,心里几多思考,漫不经心的朝齐曼柔挥了挥手:“你先回去吧。”
这厢里齐曼柔刚离开没多久,赵文良便过来了。
他过来的主要目地是询问那批银子,在厅中坐定:“齐大人,银子的事你可想好了。”
“我已经派人去找了,不是明天才到三天吗?请大人再耐心等候一日。”
赵文良站起身来,拂袖离开,不忘留下一句话来:“你最好是明天将银子一分不少的拿出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齐梁召不是不想拿出来,派出去几波人了。
按理说那么大一笔银子,怎么着也该有一些蛛丝马迹,可偏偏就是什么也没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