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云澜的内心在滴血。
可看着他们兴致勃勃的样子,宋云澜不好拂了他们的兴致。
只好舍命陪君子。
一个下午打下来,宋云澜输了五百两银子。
瓦尔娜同她一样。
江辞吟乐呵呵道:“哎,一直在赢,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这样吧。娜娜呢回家包给我洗半个月脚,嫂子嘛,答应我去做一件事情就好了。”
就一件事情?这么简单?宋云澜直觉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情。
她试探道:“什么事情?我考虑考虑。”
江辞吟道:“很简单,就是趁着皇兄不注意的时候摸一下他的喉结。”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同样的一句话,一个疑问一个肯定。
前者是宋云澜的,后者是江辞吟。
江辞吟笑了笑:“那现在就去吧。”
宋云澜心里想着,就是摸一下喉结,又不是亲一下,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于是点头答应下来,带着夏菡一路去了御书房。
待她们主仆二人一走。
瓦尔娜十分不解:“吟子,你为什么要让嫂子去摸皇兄的喉结?”
江辞吟故作高深:“你回去摸摸我的试试就知道了。”
谁让他以前被宋云澜坑了好多次呢。
他再怎么也要坑回来一次。
他每在府里苦练牌技,为的就是这一刻。
宋云澜领着夏菡一路到了御书房,不用曹寅通报,独自走了进去。
江辞月正在批阅奏折,看到她进来,放下手里的奏折靠在椅背,朝她招了招手。
宋云澜拾着步子走到他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