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御瑾拍拍西装上的碎物,还是那个俊美矜贵的男人,“抱歉,本人除了女朋友,什么都不缺。”
蓝歌恨不得一刀捅了他,“薄御瑾,你不能这么无耻,子航只是个孩子。”
她的态度不卑不亢,打心底希望薄御瑾放过郁子航。
薄御瑾丝毫没被感动,态度一如既往的冷硬,“不,我从不无耻,我只是霸道。你放心,我不会为难他,他上他的学,甚至我可以从现在起资助他,培养他。我只是借他为难你,不想你为敌人打工。”
蓝歌疑惑,“不必,他有我这个姐姐就够了。另外,我为谁打工那是我的事,叶氏集团远在C国,而北寒独创和你薄皇的企业性质本就不同,何来敌人?”
薄御瑾唇角木然的勾了勾,眉宇之间顷刻间染上了冰霜,语气不无讽刺的说,“你为叶氏集团做牛做马这么多年,如此不了解你的老板叶惊棠,真当他是救世主了?她没你想象的那么好。
北寒独创虽然是邵北寒的,但叶惊棠占有30%的股份,这个比例你知道意味着什么。他是真无耻,用卑鄙下作的手段抢了我C国分部好几笔大生意。你为他赚钱就是与我过不去,现在明白我为什么让你离开叶氏集团和北寒独创了吧。
的确,这是我们男人之间的事,不该为难你一个无辜的女人,这事看起来我有点不光彩,但我说过要追你,这不是随便说说,我的女人不能为别的男人打工。我薄御瑾从来不随便承诺任何女人任何事,何况是我本人的终身大事,我希望你做出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