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梁沉默了,他以为不开口就没事了。
代序接下来的话让他脸色大变,再也没有了坚持的底气,代序说,“罗院长,我耐心有限,你以为我们能查到你这儿,就查不出其他的?区区一个精神病院的院长能拥有两座私人别墅,看来你的良心早就下了地狱。就是不知道当初指使你隐瞒一切的那个人,等我们离开后得知我们来找过你,你和你的家人们会不会也被一把火烧个精光?”
罗梁害怕了,“我说,我全说,求你们放过我的家人,他们对当年的事一点不知情。我之所以一个人住在这里,就是怕这一天到来连累家人。先生,不管你是谁,是不是为了那个被送来的少女,但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我对天发誓。
当年那晚风雨交加,因为一个情况严重的特殊精神病患者很晚还在上班。我人刚到地下车库就被两个彪形大汉拿刀制止住了,他们说他们是薄家的保镖,有不知廉耻的女人敢陷害他们尊贵的少爷,捉来这里让她长长记性。
他们没有说是谁,我也根本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说只要我拿了钱开车回家,其他的事都装作不知道即可,发生什么事都死咬着是意外,硬性放在我车里一个箱子钱逼着我开车离开。
北城没有人敢招惹薄家的人,我当时也只是以为他们就是找个地方教训一下不听话的人,反正院里关的全是精神病患者,不敢多事就默认了。可当发生大火死了人之后我害怕了,这根本不是简单的教训长长记性,我这个时候才知道北城发生了什么大事,被带来的又是谁,可我还能怎么办?我已经成了帮凶,而且他们在事后一个月后又放了一箱子钱在我车里,他们来无影去无踪,我都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打开了车子的。我寝食难安,但已成定局,百口莫辩,不得不提前借故退休,昧着良心安度晚年。”
“啊!”
代序忽然揭掉罗梁头上的布,指着薄三和薄四说,“你说是薄家的保镖,那你看仔细点,是不是他们俩?”
罗梁适应了一下灯光,盯着薄三和薄四的脸看,然后摇摇头,“不是他们俩,当时那两个人没有他们年轻。”
“那我们呢?”薄一和薄二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