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狱卒拉了一下胖狱卒“这种人我见多了,别理他。”
南宫景扶额“昨日上午延星已经回重兴城了,你们若是不信,可以让你们上头的人去延府看看。”
胖狱卒道“得得得,你消停点儿吧啊。赶紧睡会儿,不定一会儿就轮到你被提审了。”
南宫景一听“审”字,浑身都竖起了寒毛“我可是战将军亲自提拔的南宫副将,你们要是敢把我弄出个好歹,战将军不会饶过你们的。”
瘦狱卒这才正了神色看向南宫景,不过一会儿就无语地笑了一下“得了吧你,现在整个西境都知道战将军与南宫将军双双互生情愫了?
你若是南宫将军,战将军会让你大晚上一个人跑来我们重兴城的街上瞎溜达犯宵禁?
别以为你生得俊美就可以媲美南宫将军了,想的倒是美。
人家南宫将军与战将军出生入死打进了庆年城,怎么会是你这样弱不禁风、扶风弱柳的模样?
昨晚上还躺街上跟一滩烂泥似的,你你是南宫将军谁信啊?
我看你连给南宫将军提鞋都不配!”
这话把南宫景怼得面红耳赤,心口的浊气愈来愈浓,差点涌上喉咙。
战御……
南宫景蹙眉咬了一下唇瓣,咽了一口唾沫,想将那浊气咽下去,道“走时匆忙,我身上没带腰牌,的确无法自证身份。不过你们可以请延星过来,他认识我。”
话落,便一步三晃地重新走向方才的角落,也不管两个狱卒听没听到。
回到角落后,她坐在霖上,双手抱膝,埋头痛哭。
胖狱卒和瘦狱卒面面相觑,相对无语。
胖狱卒“他这是咋了?好像咱们欺负他了一样!”
瘦狱卒无语地瞥了哭得石破惊的南宫景一眼“八成是被吓傻了。”
胖狱卒走近牢门口,对着南宫景高声道“你别哭了,就是审审你,你如果不是大金奸细,回放你出去的。”
南宫景没有回应,只是抱头哭着。兴许是根本没有听见。
这句话倒是引起了其他牢中的饶骚乱,纷纷朝着那一个手掌宽的缝隙里伸出手挥舞着,吼着
“我是无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