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橙沉吟了下，答道：“算是有一些，但是我不能确定。”

“说来听听。”

“嗯，是这样的。”顾小橙舔了舔嘴唇，说道：“我在方新的名单上发现了一个我认识的人，叫仲夜……”

听到仲夜的名字，裴伊的眼神突然变得复杂，顾小橙没有注意到，继续说道：“我就以我要存东西为由让他带我去方新的存储仓库，方新仓库里的保险柜各自都有自己的钥匙，除了保险柜的主人谁也打不开。

为了观察保险柜的构造，我就让仲夜打开了他的保险柜，里面……全部都是玉石。”

“什么？”裴伊脸色顿变，握着茶杯的指尖发白。

半晌后，她自己摇了摇头，“应该不是他，他没有理由那样做，也许只是巧合。”

“嗯，我也这样认为，但是保险起见，我还是记了里面几样显眼的玉石，我说出来你听听看有没有相似的。”

裴伊捏了捏手指，声音有一丝不易察觉地颤抖，“好。”

顾小橙回忆着自己当时记下的特征，“有一块非常大的石头，表面出了绿，是里面最大的石头，大概有成年男人的脑袋那么大，还有一块做成了首饰的翡翠，是耳环的样式，耳坠上是一只蝴蝶，还有一个镯子，上面雕刻着一株玉兰。”

顾小橙每说一个特征，裴伊的脸就白一分，到最后她整张脸已经煞白。

“看来我不用问了，就是仲夜，对吧？”顾小橙试探着开口。

她原本只是想把脏水往仲夜身上泼，然后惹起裴伊的怀疑，她们一起对付仲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