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罪。”形如枯槁的女人颤颤巍巍的伸出手,像是抚摸着自己的心爱之物一样,来回擦拭着手中的陶罐。
她把这些东西看得比自己的生命还要重要,手里这些陶罐对她来说就像是集邮游戏一般,一年接着一年,如今累积了近有上百罐,但她却总是喃喃自语的说。
“不够不够,这些能用多长的时间?我要更多!我要我身后的架子上摆满这些!”她往自己的身后看去,几百个架子密密麻麻的放在一起,像是丛林里面生长茂盛的树木一样,一个挨着一个。
而里面的瓶罐数量,更是硕果累累,但往后看去,黑暗中的架子上面却零星而空旷。
确实,这些罐子的数量,远远不够摆满这些架子。
她浑浊的眼珠子里面噙满了泪水,似是哭泣一般地将陶罐举到自己的脸上,轻轻的来回摩擦着,爱恋温柔。
接着,像是抱着爱人的头颅一般,把满腔的爱意都宣泄了出来,她忽的对着周围吹了一口气,周围摆放的蜡烛应声点燃,摆出了一个阵法。
老妪满意的对着周围笑了笑,把怀中的陶罐摆放在了桌子上。
罐子存放多年,上面铺了细细的一层灰尘,她轻轻地将上面的灰尘掸去,大红色的布条盖住了整个罐子,已有些许褪色,将红色的布条揭开,里面是细密的一罐粉末,吹开上面已有些泛灰的粉末,底下是细细的一层白色的。
“罪孽深重,罪孽深重!”男人连连摇头,看着女人如此痴迷的样子,想起了第一次见到这个老妪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