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袅袅拿起墨排,熟练地在砚台上倒上水细细地磨起来。
燕南卿专注的写着,见余袅袅这般熟练,问道:“你会写字?”
余袅袅不屑的“切”了一声,“我在寒水堂行医时那可是日日给人写医嘱,谁人都夸我字写得好。”
燕南卿轻轻地笑了一下,嘀咕一句:“那我就放心了。”
放心?
放什么心?
莫非真要自己帮他写啊?那可万万不可,人人夸她是真的,可夸得是她的医嘱,她行医的本事,和字的好坏一丝一毫也没有关联。
她的字……实在是难入人眼。
燕南卿行云流水般用小篆写了一篇文章,自我欣赏一会后递到余袅袅手上:“这是静心经,你既然这般无趣,那就写一百遍后日交给我吧。”
后日?一百遍?
燕南卿又补了一句:“字体也要一样。”
余袅袅差点因为喘不过气而晕厥过去。
它这张纸上的字虽是不多,但一百遍又加上字体小篆,实在是够呛的。
余袅袅噗通跪地求饶道:“世子爷,我不该爬出来的,你就当没看见我行不行。你这样,不是要了我的命吗。”
燕南卿喝了口茶:“婚嫁的事,你本来就可以掉脑袋了。现在,我不过是让你赎罪而已。”
“可是!世子爷,婚嫁的事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燕南卿把水杯缓缓放下,似笑非笑地看着余袅袅:“我可是世子呀。”
他可是世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