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袅袅本想不与燕南卿坐一辆马车,可是今日却只备了一辆马车,无奈之下她只好在夏月的搀扶之后进了马车。
燕南卿坐在正中央看着书,见余袅袅来了,搭话道:“昨日睡得如何,可有什么不舒适的地方?”
昨日梦间有多舒适,如今就有多尴尬。
过了很久,余袅袅才回道:“还……还行。”
燕南卿微微挑了挑眉,问道:“我有一位朋友其夫人怀孕八月有余,特让我来问问你,生产那日可会疼痛?”
又是怀孕这个话题,余袅袅如今真想挖一个洞钻进去,或者打开窗户跳下去。
可是一没有洞,二又不敢,只能乖乖坐着回道:“夫人生育……必,必是痛的。”
燕南卿“哦”了一声,又问道:“那有没有什么可以解痛的方法,他家那位夫人怕极了生育,曾经还扬言要我那朋友替其生产。”
这就是个没脑子的问题了,“男子怎么可能会怀孕,那位夫人可见未曾读过多少书。”
话音刚落,燕南卿便忍不住偷偷笑了起来,余袅袅则在一旁呆呆地瞧着她。、
“怎么了,我又未曾说错。”
是,她确实未曾说错。能问出这样问题的人,可见就是没读过什么书。
可她万万没想到,燕南卿这出无中生友,间接地让余袅袅骂了她自己没脑子。
燕南卿好久才忍住笑,故作镇静道:“确实确实,并未说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