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越子倾笑得前俯后仰。
卞容仇是又恼又气,跳起来道,“小爷我,还不是为了疯婆娘你。”
越子倾一手撑着笑痛的肚子,一手指着自己,“我?我何时让你把自己弄的这般不男不女。”
“小爷我风流倜傥,怎么就不男不女了……”
卞容仇拂发叉腰辩驳到一半,又想起自己来的缘由,一手拉起越子倾就往外走,“跟我走。”
越子倾真心不懂。
这卞容仇一而再,再而三的,闹着要带她走,是哪里来的自信。
可对自己的感觉,越子倾却是一清二楚的。
如果说第一次是觉得新奇,第二次是惊讶,那第三次,越子倾明显就不耐烦了。
她奋力挣开卞容仇,停下脚步,道,“你究竟凭什么认定,我会跟你走。”
卞容仇回转身来,理所应当道,“凭什么?当然是凭你是小爷我看中的婆娘,我见不得你不开心,见不得你有危险。”
越子倾听了忍不住扑哧笑出了声,“你这癔病还真是不轻啊!”
越子倾不以为意的样子,看得卞容仇那叫一个着急,万句话在口,却不知那句能说动越子倾。
卞容仇憋了半天,才说出来一句,“这世上,不是只有朝廷的势力。”
“那还有什么。”越子倾笑的更肆无忌惮了,嘴上也一点不饶人,挑眼看着卞容仇,自答道,“难不成一群江湖宵小,还妄想与朝廷做对。”
卞容仇一点也不见外,一指就点向了越子倾的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