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这么不愿意来这里,你要知道,这也是一种精神信仰。”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提及或者来这种地方的时候,我的心情就特别的凝重,很想高兴,开心的到处转转,却好像总被什么东西所压抑着,始终无法推开这种压抑。”
“你到底在说些什么?我一句也听不懂。”韩奕枫笑着说道,“你这些天是不是想什么想傻了?”
“你去玩吧,我想回去休息一下,大清早就被你们吵醒了。”
不提这事还能再说两句,一提这事,席彧铭就来气,当着全校师生的面出糗不说,还弄丢了他手心上的朱砂痣。
转身就往禅房走去,韩奕枫笑了笑,拿着画夹就去路大雄宝殿。
席彧铭打开门回头看看韩奕枫已经离开,刚刚还是热闹的场景,现在就剩下一个人,对于大家来说都是奇闻的事情,竟是这样和自己毫无相关。
对于热闹,他从来都是这样给人一种漠不关己的样子,就算被嘲笑,他的内心也没有多大的波澜,已经习惯,所以外界的看法已经无所谓了。
推开门准备进去,不由得关上门,转身走到报春花树跟前,抬头仰望着满树的报春花,春已落幕,还会重新开始吗?这些花到底是为谁开放呢?
忽然,一只大体是暗灰绿色,下吼和胸部是深橙黄色,喙是黄色的相思鸟飞到他的面前的树枝上停下。
他不由得伸出左手,没想到那只小鸟竟然丝毫不害怕飞到他的掌心上,他十分的诧异,这小鸟好像认识他一般,不仅不害怕,还不停的啄他掌心的那道疤痕,看来它是把这疤痕看成的食物了。
席彧铭的嘴角不禁轻轻上扬,露出迷人的微笑,他仔细的大量的这只小鸟,还从未看到这么好看的小鸟,啄了好几次都没把这疤痕吃掉,着急的叫了一声,其声音极其的空灵,十分的好听。
这叫声让席彧铭心中一颤,不由得后退一步,回过神来时小鸟已经被他吓得飞走了,抬头寻找这只小鸟的踪迹,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余音缭绕在心间,这声音是那么的熟悉,可他却不曾记得自己养过这样一只小鸟。
他失落的转身往禅房走去,这时一个比丘刚好路过,见他与来寺里的其他香客不同,遂上来问道。
“阿弥陀佛!施主为何不去前殿如众人一般热闹?却在这里黯然神伤?”
“师父好。”席彧铭恭敬的双手合十回礼道,“也想去,可是心中不悦,似有大山压着不得舒服,就没和朋友一起去。”
“既如此,就不要再来了,免得徒生烦恼,来此之人,亦并非全都是心情愉悦之人或者必有所求的人,有的只是凑个热闹罢了,有的只是求个心安,各自心事,佛祖不知,人人却心知肚明,心中有佛,到哪里都有一处安静灵验的佛堂。”
“师父说的箴言,彧铭受教了,他日有幸参透其中道理,定来寺里还愿,还请师父指点。”
“阿弥陀佛,施主乃世间凡尘,无垢无净,何须来此!”
席彧铭听了这话,有些不明白,他觉得这话是说他不适合来这里,以为师父在责怪他,想去解释,没想到师父已经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