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午夜,夜幕笼罩。
纸醉金迷的酒吧内,暧昧萎靡的光影错杂,交织各男女面上,望不尽的婀娜多姿妖娆身段。
被灯光打不到的一处角落,吧台座椅上倚着一位气质绝尘的男子。尽管头上压着一顶黑色鸭舌帽,低调遮掩了上半的姿色,也挡不住帽檐下的出众。
频频上来搭讪的人,也有不少,全权吃了闭门羹。
电话内。
“千又这孩子你还记得吧,就是你小时候出车祸的那个小妹妹。”
林靳不做声。
“这孩子怪可怜的,她妈妈已经过世了,她爸前几天生意赔本,现在忙活着那些烂摊子,连房子都卖了,忙的连孩子都照料不好。”
林靳修长白净的手指捏拿着晶莹剔透的酒杯,轻轻晃荡着。
“我就是想阿,她现在年纪还小,一个人没地方去,你那不是有空的住处么,刚好让她住上一会,等他爸处理好这些,就在接走。”
光线昏暗又柔和,暧昧的音乐在空气中缓缓震动。
只是男人脸上神情疏冷,平静的没有一丝的起伏。
“妈,你是想让我犯罪?”
慵懒的尾音轻飘飘的上扬,浮沉着一丝醉意。
把一个小孩放在他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住处,怎么想,都觉得是推入虎口。
白虞听了笑了,把孩子放他这比放谁那都安全,天都知道自己儿子生性冷淡,都没见过他找女朋友,难不成还会对一个高中生起了情愫?犯罪儿童这种缺德事,他肯定干不出。
“好阿,其实也不是不可以,她今年17,你20,不过现在下手还早了点,等她成年了再说。”白虞半玩笑戏谑。
末了,在补一句:“这还是现成的。”
林靳清沉眉目,不耐的一敛,“小孩,碍眼。”
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放他那,绝对不可能。
白虞一听这话,肺阿脾阿差点涌涌上火。
“你这过河拆桥了啊。”
“她当年出生的时候你也在旁边的,你可是间接性让她提前降临到这个世上,因为这件事,千又小时候那孩子比正常孩子受得罪多呢,你现在得负责一下吧?”
白虞试图想换起儿子一点的怜悯。
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