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刚亮,皇宫里出现少许白雾,宫女们有条不紊地端着洗漱用品向太极殿走去。
路上却被拦了下来,宫女抬头一看竟是陛下的贴身宫女——陈喜。
‘陈喜’笑眼盈盈道:“交托给咱家吧!”
宫女不敢犹豫,得罪谁也不能得罪陛下身前的大红人啊!
连忙将手里的东西递给陈喜,又瞥了一眼,好奇陈喜姐姐怎么在这里出现,脸色还不是特别好,眼角下泛着乌青。
司命打着哈欠接过那名宫女手中的东西,心里诽腹白咸鱼这个老女人,幺蛾子怎么那么多。
到达太极殿内,宫女发现陛下已经洗漱好了,纷纷跪下告罪:“陛下恕罪!奴婢来晚了。”
白咸鱼不是洗漱好了,而是压根一夜没睡。
她道:“都先退下去吧!”
宫女弯腰退下,眼尖的已经注意到,陈喜并没有跟着她们出来。
她们心里没什么别的想法,只有一个想法,陈喜姐姐可真受宠啊!
司命趴在门边瞧人走得差不多了,连忙把门合上。
摸了摸心口,一脸疲惫道:“赶快让大爷休息休息。”
麻利地脱下鞋,往旁边的软塌上靠,较为厚实的被褥让司命整个人都放松不少。
咸鱼躺的司命翻了个身,有气无力道:“这一晚真是要了我的老命!”
走到司命跟前,白咸鱼好脾气地蹲下来,问道:“怎么样?”
“先给小爷传点灵力。”司命软塌榻地支起一只手晃了晃。
“不过是让你盯了一晚上,有这么累吗?”白咸鱼狐疑道。
“说的倒是轻巧,通宵一时爽......”
白咸鱼接话道:“一直通宵一直爽!”
司命默默丢了个白眼,嫌弃道:“你可拉倒吧!明明是通宵火葬场。”
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点了点司命的额心,一道灵力注入她的身体内,司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面色恢复红润。
司命吐出一口浊气,感叹道:“好爽啊!”
白咸鱼坐在一旁的凳子上,脚踢了踢软塌示意司命下来。司命扒拉着软塌,不肯松手,倔强道:“今天就是死,我也要死在床上。”
“那也行,昨晚上有收获吗?”白咸鱼倒是不计较司命怎么躺,反正只要还有一口气就行。
“有,的确有一股不知名的气息在接近云瑾。”司命一个鲤鱼翻身坐了起来,正经道。然后从脖子中拿出一根项链,指着说道:“昨夜它亮了一个晚上。”
项链是司命有意识就戴在身上,不是什么名贵的法器,但偏偏没人知道这项链的材料是什么。
昨日阿瑾昏迷不醒,白咸鱼病急乱投医把自己的仙元传给阿瑾,和司命争执中项链掉了出来。
项链触碰到阿瑾时亮了起来,移开时光芒又暗了下来。
再依照司命提供的信息,怕是有个东西超出了她的认知在阿瑾身体里。
燕子安有精神病!这句话并不是骂他,而是确有其事。
或许是早期燕子安吞噬别人魂魄后遗症,现在的燕子安有两个,就像是分裂人格。
偏阴暗的那个在阿瑾身体里,话多事逼的这个在她身上,但那个东西明显不是藏在阿瑾身体内的燕子安。
而且话多事逼的燕子安是‘主人格’,那个深藏在阿瑾体内的是‘副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