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绿琴姑娘在,听什么都成。”贾老爷猴急的赶刘妈妈出去,手伸进了绿琴的怀里。
“贾爷,你着什么急。绿儿的酒你还没喝呢。”绿琴着,用嘴吊住白瓷碗,往贾老爷嘴里送。
贾老爷享受的喝着绿琴喂来的酒。砰的一声,白瓷碗掉落在地,她搂紧绿琴亲吻起来。
“爷,瓷碗碎了,妈妈要责打绿儿的。”绿琴委屈道。
“我的心肝,老爷怎么舍得你受责罚。”贾老爷塞到绿琴怀里一锭银子,再次疯狂的亲吻起来。
水萦在帘后,如坐针毡。
绿琴偷偷瞧了水萦一眼,笑着将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捧了起来,娇媚道:“爷,不如听一首蝶恋花?”
“好,心肝是花,老爷我是蝶,就采你的蜜。”着,贾老爷喯喯亲了两口红唇,嗡嗡直响。
“快弹呀!”绿琴娇喘着催促一句。
铮的一声,水萦飞快的弹起琴来。
一首蝶恋花弹毕,水萦没有停下,反复弹了起来。直到双手染了血,直到再也听不到那令人羞耻的声音,从始至终,她一直闭着眼睛。
“行了,人都走了,别弹了。”绿琴露着满身的红印抓痕,走到水萦面前,抓过她的一只手,将一锭碎银子塞到手心,“这是赏你的。”
那一只被欢爱过的人触碰的手,烫的她仿佛贾老爷在摸自己一样。银子顺着她的指缝滑落在地。
水萦本想着单独跟券琴,遇到和父亲年纪相仿的官员,哄他写几个字辨认。水萦气呼呼的推门离去,直奔刘妈妈的房间。
“刘妈妈,我要自己会客人,你把我放到绿琴的房间是什么意思?”
“哟,这怎么还生上气了。”刘妈妈慢悠悠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笑道:“姑娘,来这的客人可都是寻女人身子乐子的,什么听曲观琴都是个屁。
楼里的歌呀曲呀的,都是这样卖出去的。要不是绿琴看你可怜,好歹,把你安排到贾老爷的房间,你以为有客人听你的曲子!”
水萦被她的丝毫无法反驳,倔强道:“反正这样接客,我不依。”
“你只卖艺不卖身,妈妈我可是答应你了。绿琴也给你银子了,你有什么不依的?”刘妈妈无所谓道:“你要是不愿意,大可以离开。”
水萦瞬间泄了气,坐了下来,道:“那你想想法子,让我独自接客。我可以赏银只要两成。”
两成!这姑娘到底想不想赚银子,这样奇怪的人,刘妈妈还是第一次遇到,她有些疑惑,可还是坚持道:“要单独接客,只能是卖身的人。”
“你唬我!昨日妩琴在厅中可是又弹琴作曲,又与人比试琴艺的。”水萦争辩。
“妩琴姑娘是楼里的头牌,你能比吗?”
“我如何不能比。”水萦急道:“我琴艺不行,但可以在厅中与人比试文墨,满京城别是妓院里的姑娘,就是新科状元,他也不见得比我的字写的好,比我的诗作的强。”
刘妈妈笑道:“楼里的头牌姑娘,以后要卖初夜的,你肯吗?哎呦,瞧妈妈这记性,你就是肯卖,也没樱”
她心中的痛,再一次拿来被人羞辱了。
可她早已顾不得这些了,笃定道:“妈妈,你可以找人替我,没人知道的!”
只要能有机会站在厅中的高台上与达官贵人比试文墨,岂不是很快就能找到那人,只剩下七个人了,很快会找到。就算那人不来青楼,她也可以向旁的官员,套出那七个饶名字,挨个去找。这般千载难逢的机会,水萦不想放过。
这一句话,让刘妈妈十分震惊,这不是自己盘算的吗?怎么从她口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