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役将那件事发生后,心之所想都了出来,“你走后没来找我,你不知道我多高兴,所以才在青楼赏了你一万两银子,与你两清。若不是你敢偷我的信威胁我,你以为我会管你?我让你住在侯府,就是要看住你,以防你拿着那封信去跟别人交易!”
罢,他将水萦抵在墙壁上,冷冷道:“饶水萦,你一定要让我把一切都清楚,自取其辱吗?”
这才是他本来的面目,和那醒来时,他狰狞狂妄的面容一模一样,自己怎么就因为他装出来的善意,忘记了?
“混蛋!”水萦忍不住抬手甩了他一巴掌,怒目而视!
赫连役压着水萦,又靠近了几分,放肆道:“这侯府,你就是住也得住,不住也得住。”
“好,我住,我住死你!吃死你!烦死你!”水萦用力推开他回房间。同时,不忘拎进去门口的食海
独自站在门口的男子,看到了自己对她好时,她纠结的不安,也看到了自己对她坏时,她畅快的恨意!
赫连役转身离开:或许从那一日起,自己便失去了爱她的资格。饶姑娘,若你是觉得恨我更开心一些,便恨我吧。
……
翌日清晨,水萦去醉仙楼见施文。
“想好怎么了?”
施文一整夜都没有睡好,颤颤巍巍的点了头。两人一起去卫府。
卫府门口,两名御林军依然威风凛凛的站在那里,吓的施文一哆嗦。
水萦没有再往前走,警告一句“一会儿声音大些,我若听不见,割了你的舌头”。
罢,躲进了旁边的巷子里。施文上前敲门。
楚曦走了出来,不满的看了两名御林军一眼,将施文请到一边,“施公子,太好了,我还以为你已经回乡了,太子殿下没有为难你吧?”
“没有!曦儿,今日我是来向你辞行的,昨日你喝醉,我很是歉疚。”施文大声完,向楚曦行礼赔罪。
“没什么,我也不知道我的酒量这么差!”楚曦看他那么郑重的赔罪,有些不好意思了。
施文正琢磨着怎么开口,一阵哭声传来。
“文郎,是你吗?”一名村妇打扮的女子,挺着大肚子,颤巍巍的走向施文,趴到了他的肩膀上,呜呜哭起来,“文郎,我可找到你了,爹病重,让我来寻你回家!”
施文身体僵住了,不知所措的看向妇人。
楚曦更是惊讶:“你是谁?”
“我是他老婆,你是谁?”妇人粗声回楚曦。
楚曦错愕的看向施文,“她是你夫人?”
施文的嘴角有些颤抖,眼神穿过墙壁剜向巷中藏着的人,面上却是换上了愧疚的表情,“卫姐,我一直没有告诉你我在家中已娶妻。”
“那你还向我求亲?”楚曦怎么也想不明白,心里酸酸痛痛的。